此时的他代表的沈家的颜面,即便心里再不满,也是要以大局为重。
但是强颜欢笑,他绝对做不来。
陆政安走在曾柔身后五米。
曾柔感觉不到人气,停下来,回身诧异地看向陆政安。
而陆政安也同样停下来,脚下跟有尺似的,与曾柔保持五米距离。
曾柔说:“你走过来一点儿啊,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
陆政安对她完全没有印象。
曾柔说:“以前你随你外公去过部队大院,当时我也跟着爷爷呢。”
陆政安只记得去过部队大院那回事,但是曾柔,他一点都不记得。
“抱歉,不记得了。”
“好吧。我听你外公说过你的事迹,拒绝保送清大,以高考省状元考进去的,很厉害。”
“运气罢了!”
“我就没这种运气。”
陆政安目光投向远处,脑子里则将曾军长介绍的曾柔现状过了一遍。
军校毕业,由院校分配到机关单位进行培养,晋升到师级是早晚的事。
他不愿从政,所以外公和母亲就让他和政界的人联姻,一来巩固沈家的地位,二来,让他沾光。
只是母亲似乎忘了,她和父亲的婚姻就是因为一方甘于做老百姓,而另一方又太想要体面而变得不幸。
他和父亲一样,只想过一半烟火,一半清烟的生活,而不是硝烟。
曾柔见他始终没给自己个正眼,再傻也明白了,对方对她没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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