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要不叫个代驾吧?”管月提议道,“从这儿开到公司,代驾费最多也就一百块钱。”
“一百块?”夏组长微微瞪大了双眼,随即不耐烦道,“你不是还要换衣服吗?我没时间陪你折腾,你自己找代驾吧。”
“那您呢?”管月明知故问。
“打车。”
扔下这句话,夏组长头也不回地走向玉清园门口,那里有不少出租车正在等候拉客。
管月嘴角噙着一丝嘲讽,看她坐上出租车后,才不慌不忙地走向停车场,开车回家。
另一边,靳少川压根没想到管月会在中午搞“突然袭击。”
好在他看到了手机上蹦出来的车辆入场提醒,来不及多想,便催着阿维收拾书房。
“靳总,您还是跟管小姐说实话吧,告诉她您的伤口已经可以拆线了。”阿维手上归拢各项文件资料,嘴里还在苦口婆心地劝道,“不然每天都像做贼一样,您不累吗?”
“你懂什么?”
靳少川轻飘飘地睨了他一眼:“累,但是乐在其中。”
虽然装病的法子是有些卑劣,但是每每享受到管月给自己喂饭时的温柔,他都觉得自己甘愿做个小人。
“行了,再装两天病,我就去医院拆线。”靳少川的声音在卧室里远远地传过来,“到时候她自然而然就知道我已经恢复了。”
简而言之,这种快乐的生活,他还要再享受两天。
阿维撇了撇嘴,心里暗道:“我是不懂装病的乐趣在哪里,但是我可明白,一旦装病被戳穿,现在的快乐就会变成加倍的痛苦。”
没想到,他的吐槽会在后来一语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