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苏景姝彻底无语了,收了她的牌号,“下一个!”
好吧,她跟这女人的想法根本不在一个档上。
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她还是闭嘴的好。
“这样的药都没有,还算什么神医!”女人甩着帕子走了。
苏景姝:“。。。。。。”
她什么时候说自己是神医了?
就算是神医,也不是神仙,哪能什么药都有?
下一个病人是个约莫二十岁上下的年轻男人,面色萎黄,脚膝乏力,他说话声音也是有气无力,苏景姝往上推了推面纱,伸手给他把脉,食少,心悸,舌质淡红,舌苔白,脉象细弱,典型的气血亏虚。
“成婚几年了?”苏景姝大大方方地问他。
他是典型的不育症。
比之前那个侯爷还要明显。
“两年。”男人眼神躲闪,低下头,“敢问苏大夫,我的病还有救吗?”
“媳妇身子如何?”苏景姝神色坦然,看诊嘛,望闻问切,一个都不能少。
“她身子康健。。。。。。”男人声如蚊蝇。
“房事如何?”苏景姝再问,“一个月大概有几次?”
男人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两三次!”
苏景姝点点头,提笔写了方子,递给他:“以后要洁身自好,才有康复的希望,去抓药吧!”
这个年纪,这样的病症。
分明是早就被女人掏空了身子,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