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猴子,现在这十里八方,你还是这个吗?”
严景伸出了大拇指。
老猴子笑着摇摇头:
“哪能啊,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
“现在啊,我是这个。”
老猴子伸出了右手的小拇指,笑嘻嘻道。
“那谁是这个?”
严景还是那根大拇指。
“好像是个后生,叫偷天。”
“好大口气。”
严景笑道。
“没见过世面的后生嘛,正常。”
老猴子笑道:
“您想要的县长选票,估计也在他那。”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县长选票?”
严景眨了眨眼睛。
老猴子不是万花坊,消息不该那么灵通。
“我不仅知道您想要县长选票,我还知道前些日子您前后脚找了不少人。”
老猴子右手抄网在水里一搅合,馄饨一个个飞起,和汤水一齐落入了两个碗里:
“要我说啊,罗少爷,人啊,得服输。”
“懂的人都知道,罗家主的死,背后不单单只是百乐庄,但您能拿人家怎么着呢,您说是不是,刘爷?”
老猴子看向一旁的刘老爷子。
刘老爷子有些诧异,没想到老猴子把自己认了出来。
严景笑笑:
“这次我来,确实是想请您出山的。”
“不能够,罗少爷。”
老猴子摇摇头:“您还年轻还能折腾,我老了,服输了。”
“有这个呢?够不够?”
严景拿出那袋手鱼,离了水,那鱼也还没死,在网袋里活蹦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