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让他们免礼,盯向徐皅粟时勃然大怒。
众神面面相觑,这人能激怒天帝,可见非同一般!议论纷纷,不解其意,太白第一个走出问道:“陛下,您乃修历万劫才有此圣体,又有天圣为您加持,识思早以超脱一切。您的慈心遍布三界,各方圣、仙、神、鬼、人更是毕恭毕敬,对三界影响深重。可微臣实在不解,此魂并无特别之处,大可交由阎王审判,但看您怒不可遏,是我等从未见过!不知有怎样的罪过,让陛下如此愤怒?”
“请陛下息怒!”众神劝道。
天帝目光犀利,见众臣都想知晓,才稍压怒火说道:“此人名为徐皅粟,实则是魔圣留存的一个念头!因误入轮回才投胎成人。故此,我以为他本性能改,谁知却犯了滔天大罪,连下地狱的资格也没有。”
众神不解,皆都静听。
他伸手化面镜子,徐皅粟的身影显现,说道:“那你们就看看吧!”
众神看去,心有怒火。
原来,南地之内有户人家,里面住着一对夫妻,男的名叫徐意,女的名叫杨瑗。他们年近四十,身前却无一儿半女!本以为一生就此而过,却在夜里做了个梦,有一身穿黑袍的人笑容满面,将他们瞬间惊醒。
徐意与杨瑗觉得不可思议,就为上天点起燃香,通报九天十地,意在招来好运。果然到了晚上,杨瑗顿觉身体不适,点灯看时竟隆起肚子,有了身孕。
可来之快,落之也快!第二天就诞下一个男婴,正是现在的徐皅粟。他一出生不哭反笑,思想以超脱俗人,还会说话,只是有点邪气,把接生婆吓的够呛!
他恶言恶语,恶行恶意。三年后长大成人,竟拿刀害了自己父母,掏心掏肺;又拿火烧了邻居,食骨煮肉;为此还不见好,又在街上屠戮平民,引的城内人心惶惶!
他不仅杀人诛心,更以邪思教导众人,引他们破除神威,以魔圣而论当下,破坏秩序底线,最后惊动了南地首领,差人去抓,却都无功而返。
他为此变的猖狂,唆使信徒破庙建魔,还把土地神一顿暴打,更把诸神当做皮球来踢。谩骂上天,挑衅阎王,五欲六尘尽染。无法无天,无规无矩,将天师门徒引导成奴,将天将神思归为己出,将人视作蝼蚁任意践踏,将天帝当做马骑杀人放火,种种罪恶还有很多,数不胜数。
他的恶行颠覆一切,从出生以经开始!是阎王不能管束,是地狱不能容纳,是人界不能接受。故此,天帝这才震怒!派雷公电母抓拿。他或许是感受到危险,竟将自己打扮成乞丐,混在人群想要躲避。可还是没能躲过天神的追查,从白城将他抓住,押上了天来。
众神看后无不愤怒,皆都说道:“陛下,此人该杀。”
天帝盯着徐皅粟问道:“你可知罪?”
徐皅粟满身黑雾,似乎以回归本尊,不屑道:“哼,天道就要奔溃,你拿什么与我抗衡?”
“你只是魔圣的念头,竟敢大言不惭!”天帝微怒。
“这三界之道乃是魔圣之道,你只是天圣的一枚棋子而以,何必要为他卖命?倒不如就地入魔,将天圣踩于脚下,我让你做个魔帝岂不更好?”
“你拿强弱衡量善恶,想让三界变的随心所欲,无法无天,那就是有违天道。我若归顺于你,人神将无分别,仙圣就是罪人,道德沦丧,思想低迷,杀伐将随处而见!我岂能如你所愿?”
“天帝,你今天不降,将来必降。”
“来人,给我将灭魔杵拿来。”
徐皅粟面色惊讶,心中一紧,“完了,天圣的念头!”忙甩头晃身,向下界吐了口痰,笑道:“天帝,纵使我魂飞魄散,将来必有一人替我杀你。”
“杀!”
天帝一声令下,灭魔杵被钉在额头,立马化为乌有。
“魔念以死,陛下息怒!”众神关心道。
他没有说话,退出了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