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瞧你说的。
“我这对别人那是禁地,你是谁?
“你是俞局长、俞主任,曾多次提携帮助过我的老大哥啊,快,快坐。”
洪智有十分亲热的上前,招呼俞济时坐下。
做人不能太绝。
再者,湾岛一大摊子买卖、工厂得办呢。
俞济时就是他和委座、建丰之间的桥梁、使者,对俞释放弹性态度,委座、建丰自然也就不会对他太过紧张。
这就是明紧暗松。
“俞主任,您坐。”余则成则揽起了秘书的活,洗水果、泡茶。
“智有啊。
“你说咱俩吧,在委座那三天两头碰面,我也没机会跟你说话。
“总算是能跟你老弟坐一坐了。
“啧啧,这派头,要不你把我也调过来,给你打下手得了。”
俞济时四下看了一眼,风趣吹捧道。
“别,我要把你给挖跑了,委座还不得要了我脑袋。”洪智有笑道。
“哎。
“好好的关系,因为建丰这一拦,全搞砸了。
“你是不知道,委座已经批了建丰好几次,手杖都用上了。
“建丰也是后悔不迭啊。
“一时的快言快语,不曾想闹出了这么大误会。”
俞济时明着是吐槽,暗中给建丰说起了好话。
“其实也不是那么回事。
“主要还是心累。
“既然人家不信任,我也就‘顺水推舟’了。
“当然,要说结仇那也不至于。
“就是公事公办吧。”
洪智有又挡了回去。
“俞主任,有事吗?”闲扯了几句,洪智有问道。
“是这样的,夫人不是教育署督导嘛,她最近国小教材有些新的指示,想请则成过去商讨下,听听则成的意见。
“老弟,要没啥事,我就带人了。”俞济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