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懵逼的万安,一把推开,愤然快步而去。
建丰是不信耶稣的。
但委座信啊。
他听的一清二楚,气的直摔杯子:
“这个混蛋东西,他想干什么,他想造反,逆天嘛!”
“主任。”万安走了进来。
建丰指着他的鼻子,劈头盖脸就骂:
“他洪智有算什么东西?
“一个萧山土包子,靠着党国的资源,巴结了几个洋鬼子,了不起吗?”
“什么玩意。
“他凭什么跟我叫板,配跟我叫板。”
万安站在原地,又被喷傻了。
这俩人今天是怎么了?
为何如此失态。
建丰发了一通脾气后,站在阳台上叉着腰气呼呼问:“你怎么不说话,我看你平时跟洪智有不走的挺近吗?”
“属下唯主任之命是从。”万安道。
“好,你现在就去给我干掉他,我再也不想见到这个混账东西。”建丰指着门外道。
“属下领命。”万安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站住!”
建丰恼火的喊住这个一根筋:
“罢了罢了。”
他揉了揉生疼的鬓角,气的又灌了一通茶水,待气稍歇些道:
“万安,你看到了吗?
“这个洪智有狂的没边,看来是我太看得起他了啊。”
“主任。
“洪智有的确精明能干,但依属下观察来看,这人从来是把个人情感至于政治之上的。
“当初在上沪,无人附和主任,他偏偏去了。
“谁都知道陈立夫傲,不好劝,他去了。
“他这个人重私情,同样私情也是他的软肋。
“这次吴敬中的事情,他明显心急如焚。
“或许他误会了主任的意思,怕耽误了吴的病情,所以才情绪失控顶撞了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