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一刻,他只觉的时运不济,手下太无能,丝毫没有怀疑过自己漏洞百出的工作方式。
“你们知道的还挺多啊。
“还想知道什么,抓紧问吧,我还等着回家洗澡呢。”
柴前挠了挠发痒的头皮,有些不耐烦了。
“我知道湾岛还有几条大鱼,写出来。”余则成把纸和笔递了过来。
“好说啊。”
柴前拿了过来,唰唰写了一堆。
打头的正是工委另外一位副主任,张文诚。
余者则是从湾北到基隆、高雄、台南等地的分负责人以及交通站人士。
其中还有朱燕等。
“都在这了,我可以走了吗?”柴前起身道。
“不够。”
洪智有一摆手,肖国华按住了他的肩膀。
“什么意思?”柴前皱眉不悦道。
“你还有更大的鱼没交代吧。
“就这点小鱼小虾,二十万美金,会不会太贵了。
“再说了,清一色你们的人。
“我们在建丰和委座那邀不上功啊。”
洪智有侧头冷笑道。
“况富春,国防部秘书长,陈诚的红人,还不够大吗?”柴前反问。
“不够。
“这个人之前倒卖情报,早上了黑名单。
“我知道你手里还有更大的鱼。
“你想留在手里保命,又或者到了建丰、毛人凤那能要更高的价。
“人不能太自私。
“拿了钱,就得办事。”
洪智有伸手去拿箱子,柴前抓的很紧,连拽了两下竟然没拿过来。
“真……”他还想狡辩。
“啪!”洪智有抬手就给了他一记势大力沉的大嘴巴子。
柴前一屁股蹲在了地上,人麻了。
“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