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于既倒?”
“天塌下来,你顶不住,跟本座好好学学怎么阴人的,不然你小子早晚要栽。”
“前辈,你想让我学你倒是可以,只是这阴人怎么学?”
陈黄皮无奈的道:“我也是一肚子坏水,也曾阴过别人,只不过这种本事是天生的,我好像从来都没学过。”
“善战者亡,善泳者溺。”
拜灵天教主语气复杂的道:“阴人,要先想到被阴,本座问你,你可知为何本座虽说不知你是你,但明知你应当是自己人的情况下,为何还要在灰雾里准备阴你?”
“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可以有?”
陈黄皮试探性的说道:“还是说,因为前辈你骨子里就坏,是个天生坏种,天生的老阴比?”
“啧……”
拜灵天教主忽然啧了一声:“你这么说倒也没错,本座确实是这般人,只不过这么做,倒是事出有因。”
“走吧,随本座回道场之中继续苟着。”
“你好好想想本座的动机,待本座把这子体炮制完成以后,若是你还想不明白,那就别怪本座赶你走了。”
拜灵天教主这番话自然有祂的深意。
看在陈黄皮师父的份上,祂肯定是对陈黄皮要照顾一二的。
只不过,祂如今所做的事实在是太危险。
可以说能活一天是一天。
陈黄皮要是琢磨不明白拜灵天教主为何在灰雾里想阴他,那说是年轻也好,说是太相信自己人也罢。
总之,拜灵天教主是不会带上陈黄皮再做任何事的。
一万八千年太久。
祂等到了现在,不可能再等陈黄皮慢慢成长过来。
祂需要的是立马就能跟上祂,参与这场与天争锋的大战的同道。
要现在,立刻,马上就能与祂并肩作战!
也就是所谓的,只争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