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点点头,他握住栏杆上的锁缓缓打开,“但没有人愿意和我一起挤羊奶喂羊。”
这下连许寒都被勾起好奇心,他凑近了些,躲在虞时玖身后看阿金。
咔嚓——
锁被阿金打开了。
“他们都觉得我是个疯子。”
阿金看着手里的锁低低笑了起来,“他们觉得我跟羊群待在一起太久,久到我已经疯了。”
“……”
虞时玖罕见沉默几秒,眨了眨眼道:
“没有吧,我觉得阿金哥你看起来很正常啊。”
这句当然是假话。
许寒都能发现的不对,虞时玖怎么发现不了。
但阿金明显很喜欢听这句假话,他闻言笑了起来,和之前一样的那种大笑。
无人注意的地方,陆楚生已经悄无声息地靠近某个看不清的角落,爪子在散发着浓重腥味的黑暗中抓挠片刻,抓到一些破碎的,有些像是布料的碎片。
陆楚生:“……”
他静静盯着被自己抓挠出的破碎布片,心中隐隐闪过什么。
底舱角落里……为什么会有这些布料?
“……”阿金又低低笑了好几声,“也就只有你认为了。”
阿金将那把长到有半个胳膊长的锁拿下来放到一边,握住栏杆道:
“我开门后,你们拿着桶立刻往里冲,记住,动作要快,要很快知道吗?”
“知道。”
虞时玖很快点头,许寒也跟着不断点头,“知道知道。”
说话时,许寒忍不住看了阿金好几眼。
……刚才在船舱里他就想说了,他怎么觉得,阿金看起来有些眼熟呢?
不是那种在昨天下午看到过的“眼熟”……而是一种,更强烈、甚至到有些令人恐惧的“眼熟”。
他到底在哪看见过阿金——
砰!
阿金猛地用力拉开合闭的铁栏杆,虞时玖快速拎着两个铁桶就往里冲,速度之快险些让阿金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