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所讲所想就是钟军云教授的视野面之一吧。”
“但我无法感同身受,因为在我的视野里,陆成在汉市的时候,选择钟教授的时候,是不顾一切的虔诚的。”
“哪怕是有老教授的遗笔绑架,他也没有三心二意地去选中南医院。”
谢苑安忽然反应过来:“对哦,那一次后,陆成还是主动找了钟教授展现了自己。”
“其实并不是钟教授处理不了‘道德绑架’,是他不愿意花费这个心力。”
“至于后来?”
穆楠书道:“陆成为了我,为了到协和医院,连拒了湘雅医院、湘雅二医院的陈松、佟源安教授的邀请。”
“以无赖、编织谎言的方式去应付他们。”
“那时候的陆成,一无所有。”
“这时候起,我就决定了,我也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不会让他再受很多委屈。”
“他不懂的,我懂。”
“他做不到的,我也许可以做。”
“他联系不上的人,我也许可以联系。”
“他不敢报复的,我也许可以报复。”
“协和医院可不只是一个手外科!~”穆楠书当着手外科谢苑安的面,将一切伪装彻底撕破于明面。
谢苑安沉默了。
沉默了许久许久。
而后发来语音:“我老汉儿说,其实站在陆成和钟教授的视角,谁都没错。”
穆楠书说:“我也知道呀,所以钟教授也没吃什么亏!~”
谢苑安说:“你们两口子,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
如果换位思考,假如说自己是陆成的女朋友,谢苑安做不到穆楠书这么通达直接,这和自己的身份有极大关系。
……
陆成开车刚回到家,收拾鞋子入门,收到一条信息。
信息的页面非常简单:“?”
陆成将自己的鞋子丢入鞋柜:“鲁老师,晚上好。您还没休息啊。”
鲁杗:“你就真的再不联系我了?”
陆成的脸皮在揪扯。
这个叫鲁杗的备注,是京都的肖洺其老师举荐的一位老师,陆成曾经联系过他,但鲁杗要得太多了,两人就谈崩了。
陆成本以为再不会有后续,没曾想对方又联系自己了,而且还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