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烧一会,钱太多,烧累了。”
半个小时后,陈延森站起来,冲着叶秋萍说道。
“我?不合适吧?”叶秋萍摇了摇头,可嘴角却不自觉地总想往上翘。
“少废话。”陈延森白了她一眼,同时把一沓1000万亿面值的冥钞,塞到了叶秋萍手里。
叶秋萍乖乖跪下,望着墓碑上的梁慧珍,在心里默默念叨:梁。阿姨,我是陈延森的。下属,我叫叶秋萍,您儿子很厉害,其实我是喜欢他的,但我出身不好……
直到下午三点,叶秋萍才把黄纸冥钞给烧完,跪了一下午,膝盖都青红一片,双脚打颤。
“辛苦了。”陈延森道。
“不辛苦。”叶秋萍舔着脸笑道。
“那你等十分钟,我让小李再去买几箱冥币。”陈延森道。
“……”叶秋萍愣住。
陈延森只是开玩笑罢了,随即坐进车里,让小李开车去北街。
最后停在一家馄饨店门口,摸了摸肚子说:“还真有点饿了。”
一连跪了两个多小时的叶秋萍腹诽道:我才饿了,又累又饿。
“老板,三碗馄饨、三碗小刀面,再要九两锅贴。”
陈延森一进门,便熟练地点好了餐。
他和叶秋萍坐了一张桌子,小李坐在另一张空桌子上。
店内并没有几桌客人,看上去冷冷清清。
“小李,门口有家卤味摊,去买半只盐水鹅。”陈延森说道。
闻言,小李马上跑了出去。
“没想到陈总老家真的是座小县城。”叶秋萍轻声说道。
“不然呢?你以为我瞎编的?”陈延森反问道。
以你的人品和性格,不是没有可能。
叶秋萍笑而不语,只敢在心里吐槽。
“老板,小刀面,加二两锅贴。”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拎着一壶茶水,边说边走道。
陈延森转过头,果然看到了熟人。
“黄教练,好久不见。”
“陈陈总,您。好久不见。”黄伯翔先是一愣,接着笑吟吟地走了过来。
“改行了?”陈延森上下打量着黄伯翔,见他没穿那件‘大翔驾校’的工作服,脸色也比三年前黑了不少,头上的白头发占了三成有余。
“嗐,落魄了呗。”黄伯翔拽了一把小凳子,在陈延森对面坐下,挠了挠头,自嘲地说道。
你也没支棱起来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