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人就要踏出门槛,她一时情急,话已脱口而出:“别走了,你也留下吧。”
话音甫落,伊莉丝才后知后觉地掩唇,脸颊烫得连指尖都在轻颤。
天呐,她究竟说了什么!简直毫无节操!
内心的自己尖叫着,恨不得当场掐死这个口无遮拦的她。
可覆水难收。
这句话清清楚楚落进沙塔尔耳中,男人脸上霎时焕发出光彩,喜色藏也藏不住:“真的?”他惊喜地问道。
见他这般模样,她更不忍拒绝,只得硬着头皮在他的注视下点头,全程不敢看身旁卡斯帕的表情。
窗外布谷鸟啼叫两声,预告着黎明将至。
被夹在两个高大男人中间的伊莉丝自躺下起就拼命酝酿睡意,此刻却仍双眼圆睁——身体疲惫至极,脑子却清醒得很。
太尴尬了。…。。。
任谁被夹在两个“火炉”中间还能安睡?
明明床榻宽敞,为何这两人偏要往她身上贴?害得她只能僵直如木,动弹不得。
“这床够大,你俩往边上挪挪,应该掉不下去吧?”再挤下去,她真要变成一张饼了。
“我怕冷。”沙塔尔祭出万用借口,非但不退,反而得寸进尺地揽住她的肩,将脸埋进她颈窝轻蹭。
“那……。”伊莉丝只好转向卡斯帕求助——按他平日的性子,总该…
腰间一沉,一条手臂搭了上来。
得,她彻底被锁死,寸步难移。
“你俩睡得着吗?我可睡不着。”她双目放空地望着帐顶模糊的轮廓,心如死灰。
布谷鸟又啼一声,两人仍无
相让之意。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像蒸发的热汽人间蒸发
——毫无疑问。
她才稍一动弹,腿就被不知谁沉沉压住。这细微动静惊扰了另一边,肩头一股力道传来,她便被拽进一个怀抱,撞上胸膛的力度震得肩骨发麻。
“我说……。”腰际一紧,话未出口又被捞向另一侧。
这是要“拆”了她?无奈之下,伊莉丝只得偏过头试图同看似最好说话的那个商量:“你让让他。”她用气音对卡斯帕说。
“为什么总是我退让?你也太偏心了。”男人惩罚似的轻咬她耳尖。
精神紧绷时最易撩动身体反应,这不轻不重的一下,窜起细密电流,瞬间涌遍全身——腿心已湿。
她选错了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