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给两人倒茶的斐遇轻飘飘地开口。
老爷子连忙把烟斗倒扣,踩了踩:
“我的错我的错,烟丝放多了。”
“反正少爷,无论如何,这里面肯定有事,您信不信?”
“信啊,我太信了。”严景开口道:“怎么,您想去查?”
“……”老爷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笑道:
“少爷,要不说您懂我呢。”
一旁的斐遇,把茶杯端到严景手边,旋即在两人手中坐了下来:
“您老人家真有意思,不想让少爷去当县长,自己心里却整天装的一箩筐的事,怎么,您不服少爷,想要造反啊?”
“诶?小遇!怎么说话呢?”
严景拿着茶杯,对着斐遇开口道:
“刘爷这是胸怀大志!和我一样!之前刘爷不让我当县长,也不过是说辞,是迂回战术,对不对刘爷?”
“对,对对对!”
刘老爷子端起茶杯,而后乐呵呵笑道:
“但是少爷,这个县长……咱们还是别去当了……”
老爷子脸上笑容带着些尴尬,毕竟这番话在民湖算是主仆不分,大逆不道了,严景要是较真的话,他是万万开不了这口的。
“您看,刘爷就是没把您当回事。”
斐遇拱火道。
“不不不,少爷,真不是这么回事,您听我说——”
老爷子慌忙地想要解释,却不想严景挥了挥手。
“不用说!刘爷,我懂您!”
严景一招手:“小遇这个小丫头懂什么,去,给少爷我烧洗澡水去。”
“是是是。”
斐遇双手在腿上一撑,站起了身:“您懂的多多啊,上次买回来那一堆胭脂水粉,没一个价没买高的。”
严景一愣:
“你怎么知道?”
“您下次送人东西的时候,记得别把买东西的单据夹里面啊。”
斐遇拎着木桶向外走去:“您以为您花了1000元送人,结果人家如烟姑娘只收了值200元的礼,那人家见了,肯定不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