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老手,他们已经栽了,连磕头的机会都不会有。
“东大街,十里酒庄,角落里有个男的,你们去帮我看一眼,告诉我他今天喝的是什么酒,这事就算结了。”
严景开口道:
“我在这里等。”
“这……”
几人面面相觑,因为严景说的听起来实在简单的打紧。
“好嘞,爷,包在我们身上。”
胖男人开口道。
他揉了揉脸,瞬间变了一副模样,带着另外两人离开。
这是一班戏修,被淘汰了的戏修。
要么是身段不过关,要么是别的地方出了些问题,但反正,好的戏修不会出现在南大街。
都在别人后屋里。
“去吧。”
严景将手中的鸟放了出去。
然后站起身,回了屋。
到家的时候,斐遇正站在门口,倚在门栏上,斜眼看着严景:
“您还知道归家啊,怎么说啊,如烟姑娘胯够宽吗?”
“够宽。”
“胸怀呢?”
“够大。”
“那您怎么不再睡一晚啊。”
斐遇冷笑道:“我还能省着做顿饭。”
“她家没有翡翠白玉汤啊。”
严景摇头叹息道。
就在斐遇还要开口说下一句的时候,严景从袖口排出两枚碎的诡银。
然后看向斐遇,眼神略带些无奈:
“今晚翡翠白玉汤里加些荤腥吧,刘爷伤着呢。”
看见银子,斐遇瞪大了眼睛,旋即,严景眼前一晃,桌上的银子不见了。
斐遇喜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