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你离他们越远,才越能尽到母亲的责任。”
“太近,只会让他们死于非命。”
你神色微怔。
不等你理清他话中的深意,他就按住你后脑勺,轻松挑开你唇齿,灵巧的石头攫获住你的呼吸,吮吸、纠缠、掠夺……
直到跟你一起跌入深渊。
你轻喘着。
被讨好的欢愉让你不由自主搂紧他脖子。
胸口急促欺负着,脑袋无力地歪在他肩上,被迷蒙水汽浸染的眸子不复之前黑白分明,湿哒哒的。
他很安静。
除了呼吸过于滚烫、动作过于蛮横,良好的教养也让他不会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可能是因为习惯被你引导的缘故,更多时候,他更喜欢让你出声。
可这次,你没有再做引导者。
就那样虚虚歪在他肩上,眉眼湿漉漉的,盯着他颈部被汗黏湿的成缕的发丝,神情一阵恍惚。
一时间,房间里异常安静。
除了潮热的情动,再无其他。
直到你潮湿的眸子恢复焦距,像是嫌弃他不行一般,毫不客气将他推倒在地,恶狠狠咬住他喉结,吃痛声瞬间打断里间的宁静。
……
……
无限城不见天日。
自然也就没有昼夜之分。
洗干净后,你倒头就睡。
直到被饿醒,身体酸软发虚的情况非但没有好转,还添了脑瓜子睡得嗡嗡的毛病。
你眨了眨眼。
自己应该睡太久了。
果断躺回去,继续休养生息,顺带毫不客气指挥冲不节制的某人颐指气使,让他把饭给你端过来。
鬼舞辻无惨停下把玩燧发枪的动作,斜眼扫过来:“求人办事,要用敬语。”
你知错就改:“把饭给我请过来。”
鬼舞辻无惨:“……”
他大概是真的吃得很饱。
即使被你如此呼来喝去,也没有露出半分不快的表情,反而还通过内部通话,不多时就给你端来了热气腾腾的食物。
但他也当真的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