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侯彻底失去了耐心。
“给本侯开路!”
他一喝之下,身后跟着的一部分人直接下马,强行把蔡县令带着的人往旁边推。
“大人。。。。。。”
这些民夫不敢跟西南的正规军动手,有些身L被推到一旁,只能求助般地看向蔡县令。
蔡县令脸色不改,直接站在镇远侯马前。
“侯爷要过去,除非从下官的身L上踏过去!”
镇远侯额上全是汗水,脸色越发狰狞。
他骑在马上,直接一脚把蔡县令踹到路旁。
“你是哪根葱?”
“本侯家里被封镇远侯,镇守在西南的时侯,你家里还在田间耕地呢!”
“滚开!”
蔡县令被踹到一边,捂着胸口不可置信地看向镇远侯。
其他人赶紧过来接住他,关心地问他:“大人可有事?”
镇远侯理也不理,带着自已的人直接离开,很快就把这群人抛下。
蔡县令看着他的身影,想起他方才那些话,冷笑了一声。
“好高贵的侯爵,连我这个朝廷命官都踹。”
他被人搀扶起来,揉了揉自已的胸口。
镇远侯虽是武职,但到了这一代,早就是个空有爵位的酒囊饭袋了。
所以蔡县令其实不算很痛。
只是那一脚,侮辱的意味更大罢了。
“大人,我们扶你回去先上个药?”
蔡县令想了想,说:“药酒先备着,本官得回去写个信,你们用小船送出去。”
镇远侯这么多人,肯定要等官船。
官船开船固定时间的,蔡县令让人用小船把消息送出去的话,肯定比镇远侯的脚程快。
他顾不上伤,写了一封奏疏,让人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