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隔了一阵才应道:“不疼的。”
“没有贪凉。”
她咯咯笑,有点埋怨,“我哪有经常在冬天吃冰酸奶呀,那边有暖气我才吃的,我不傻。”
“不是头发没吹干,纯粹天气突然降温不适应。”
“嗯,真不用过来。”
门边开着一条缝。
何宛菡往里忘,孟秋背对着门口,长发散在枕头上,她蜷着身体放松地窝在被子里,那边不知说什么话,她唇柔柔的卷着,颊上拱起一个弧度。
“想的呀。”
何宛菡敲了敲门,孟秋做贼似的坐起来,什么笑都收了,不管对面说什么,干脆利落把电话一挂。
“妈妈。”
何宛菡把碗端进去,慈声叮嘱,“趁热喝,凉了不好。”
孟秋摸摸鼻子,“谢谢妈妈。”
何宛菡把门带上的时候,说了句,“他想来就来吧,提前告诉我们,好准备。”
—
赵曦亭登门的这天,天下了小雨,孟秋在楼梯口接,高他两三步,司机在他们身后提着东西。
孟秋帮他擦了擦肩上的绒绒的水串,温声说:“怎么不打伞。”
赵曦亭好些天没见她了,一来就勾她,“心疼我啊?”
“心疼我一会儿多给我说好话。”
孟秋很乖地点了一下头。
她转身要上楼,赵曦亭握住她手腕,没有动。
孟秋疑惑地回头。
赵曦亭往前走了两步,把她扣在双臂中央,下巴摩挲她的肩膀。
“想你了,孟秋。”
司机很习惯地侧过身。
孟秋垫脚往前倾,搂住他的脖子,轻声说:“下次打伞好不好呀。”
她抱得更紧了,“好凉,你冷不冷?”
赵曦亭像是被她的贴心熨帖,松了一点手,孟秋刚站直,他就凑过来要亲她。
孟秋吓得眼睛睁大了,往后仰了仰,赵曦亭眯起眼睛,似非亲她不可,强势地握住她后脑勺,结结实实印上去,贴着她问。
“为什么不让亲,嗯?”
孟秋两只手都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