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曦亭立马猜到是她自己想的,危险地眯起眼睛,“那怎么回事儿?”
他有点气闷,故意捏她嫩生生小羊羔皮一样的脸颊,让她傻乎乎地鼓起嘴,眼见她的脸红起来,大概一半羞的一边他弄的。
赵曦亭阴恻恻凶神恶煞的样儿,威胁她:“我是不是得在你这儿先把恶人的罪名落实了?”
孟秋暗叫不好,提脚就要跑,被他捏着后脑勺拽回来,她心虚得耸肩,把脑袋缩在里头。
她脑袋转得极快,“我要真信了,也不会来问你。”
“是么?”
赵曦亭把她逼在柜子角落,身子把光挡得严严实实的,头低下来,和她鼻尖抵着鼻尖,看了她好一会儿,欲吻不吻的角度。
他面容浸在阴影中,认真地和她对视,暗礁触碰海浪般,低声说:“让我亲一会儿。”
“别推开我,别挣扎,我就想安安静静亲你一会儿,成么?”
孟秋鼻息里全是他熨过来的热意,带着他的冷山一样的清雪滋味,直往喉咙深处坠。
她没做声,只是睫毛颤了颤,在他的余荫里静默了,随后闭上了眼睛。
赵曦亭的唇不客气地贴上来,带着渴望轻声命令,“牙齿。”
她几乎是紧张的,先咽了咽喉咙,却怎么也张不大,赵曦亭耐心有限,一如往常撬了进去。
—
刚开学,事情不算多。
孟秋抽空做了大致规划。
她打算大二把雅思考了,留出点时间实习。
她还是打算去国外读研。
申研流程孟秋摸得差不多了,但怕有理解错漏的地方,去咨询了一下邵桐。
这方面他是实实在在的大前辈。
邵桐似乎对之前没帮她挡住赵曦亭的事很歉疚,偶尔会发消息来问一两句,关心关心她的生命安全。
孟秋回他说没那么夸张。
关于海外申硕士,邵桐很乐意给她解答。
他进入主题前,问了句,“他同意你出来啊?”
孟秋思绪拉扯回那个雨夜,明明过去没多久,遥远得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
那时赵曦亭让她自己选择,是在英国完成学业,还是回来燕大继续读,甚至想要供她,应该是不介意她留学的。
但等她读研也是两年后了,她有点想象不出来两年后的模样。
应该说——
她想象不出来和赵曦亭的两年后是什么光景。
主动权从不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