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两人在一起没多久,除了他偶尔会表现出病态的迷恋之外,其实并没有多深刻的感情。
而且陆烬从头到尾也不亏。
这段时间他和她上床,他每次都爽得失神,而她原本要做的事也没有真的做过,所以她没必要愧疚。
即使两人是真的谈恋爱,也一样有聚有散。
“嗯?”
他没先同意,而是歪头盯着她,漆黑的瞳孔中浮着茫然,“姐姐想和我说什么?”
慈以漾想了想,正欲启唇。
他忽然又微笑着打断:“不过有什么话,我们晚些时候说可以吗?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这事也不着急,她想了想,迟疑地点头,随后又问道:“什么事?”
他轻声说:“我现在很想让姐姐睡我。”
最近她总是早出晚归,两人连独处的机会少之又少,刚才在医院的浅尝根本就不够他这几天的思念。
他想得现在每天晚上都睡不着,只要想到她,浑身就似置于滚烫的热水中。
没得到之前虽然有慾望,但从来没这般强烈过,以往他能靠着她房间里残留的气息,贴身穿过的衣物渡过,可自从有了更深触碰后,那些东西无法缓解他日益增多的慾望。
尤其是她最近和别的男人走得太近了,近得她都已经将他排除在外,会为了别的男人骗他。
这并不是很好的兆头。
“呃?”
慈以漾脸色讷住,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眼前的少年却是认真的。
她被他眼底泄出的情慾烫得下意识往后退,脚跟撞上阶梯差点坐下去,幸好被他揽着腰拉回来了。
少年冰凉的手如游走的蛇,紧握住她的手腕按在胸口,以拥抱的姿势俯首靠在她的肩上,低声说:“我们已经快一周没有做过了。”
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咽了咽喉咙,“陆烬,我要和你说的事,就是这个,以后不……”
“嘘。”
他竖起手指抵在她的唇上,垂下的乌睫抖簌如展翅的蝴蝶,冷白的脸庞上泛着浅浅的红痕,很具欺骗性。
慈以漾看着他这张脸,脑中一闪而过之前两人在一起的画面。
无数个夜晚,两人纠缠得贴得分不开的不止唇舌还有身体,晶莹的汗珠划过彼此的身体,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他很会做。
慈以漾不自觉咽下了口中的话。
察觉她松懈的肩膀,陆烬吻在她的耳畔,声线低沉又亲昵地呢喃:“我们先做……爱,无论姐姐想和我说什么,都等做完了再说好不好?”
他像小狗一样很轻地舔着那块脆弱得,一碰就会泛红的皮肤。
而那是慈以漾的敏感点,每次他一碰就会下意识双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