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泰示意车夫继续赶路,狐疑的看着他,“不在宫里当差,出来堵我?”
“曹家哥哥哥!”
傅让拱手,带着哭腔,“我家哥哥知道曹侯家出事了,特意让小弟来给你传话。。。。”
“等会儿!”
曹泰忽然伸手拦住话头,而后正色的看着傅让,“你该知道,你现在出头帮忙,可是杀头的大罪。”
“小弟没办法!”
傅让哽咽,“总不能看着曹炳死吧?他。。。他和我从小就好。我俩从小就在景隆大哥屁股后头晃悠,一块出京,一块进宫当差。。。您也知道的,他那人不坏的,最是没心眼那么一个人。。。”
“我家哥哥快马传信,说。。。一旦曹炳这边,有什么。。。为难!”
“让小弟我无论如何都要找您。。。。”
曹泰的瞳孔,猛的一缩。
再次抬手,“行了,我知道了!”
“啊?”傅让一愣。
“下去吧!”
曹泰说着,摆手赶人,“我知道了!”
“那。。小弟怎么跟我家哥哥回话。。。。。?”
“下去!”
曹泰的声音带了几分不悦,然后看着傅让,“我说,知道了!”
说着,不由分说的把傅让推出车外。
然后用力拉下车帘,再次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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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景川侯曹炳之子被提审。
送回牢房不到一个时辰,暴毙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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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武定侯郭英家的水车,要出城取水。
守城的门军自然不敢检验,且还要忙不迭的放行。
水车一路朝东,距离城门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