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抵足而眠的友人?”
雾晓白一头雾水,原以为这江墨白是暗恋那家小娘子,求而不得和自己倒酸水。怎么不停的质问她私事,像那捉奸的妇人。
“殿下,可与那小子抵足而眠,为何不可与墨白一起呢?”
“江寺卿,醉了早点回去歇息。”
雾晓白说完就准备走,谁知江墨白像小孩一样拽住了她的衣袖。
“殿下,不许走。”
雾晓白只能顺势坐下。
江墨白捧起雾晓白的脸。
“妙娘,你不要喜欢那什么崔竹,喜欢喜欢我吧。”
先传来的是鼻尖的茉莉香,很少见小郎君用这种香。
江墨白属狗的,雾晓白很确定。
他把她当桂花糕啃,嘴里还在滴滴咕咕个没完。
雾晓白的嘴红艳艳的,怕风言风语传出,只能自己扶着江墨白去了侧房。
一进房间江墨白就解自己的腰带,衣领大开,还不忘拉着雾晓白的手。
“殿下与我同眠可好?”
“江寺卿先歇息,我稍后再来可好?”
“好啊,殿下可一定要来。”
摆脱了江墨白这个麻烦精回到自己房间,却看见榻上坐着她的五皇叔。
雾启舢看着雾晓白红艳艳的唇,心里不爽快,也就用力帕子擦着。
“娇娇,被那狗啃了。那野狗真不是东西,别人家东西也惦记着。”
“嬗奴,我好痛。”
“痛死你算了。”
雾启舢主动吻她,故意咬破她唇角。还有脖子上的红痕,太靠上了大衫遮不完全,还隐隐约约透露出来。
江墨白第二日一大早就醒了,案上放着醒酒汤,还冒着热气。
小婢听见动静,询问江墨白是否需要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