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手足无措地张口,“那个…靳先生。”
“经小姐,是我尊贵的客人。”他右手指了指自己左肩后的位置,眼神冷若幽潭又似有火苗在雪夜里起伏,“我不喜欢这些话在今晚出现,尤其,是在我最尊贵的客人身上。”
“抱歉。”说着冲经语匆匆瞄了眼,随后就转身急忙走了。
经语懒洋洋收回眼神继续干活。
靳令航回身。
经语冲他微笑,拿纸巾继续给他擦袖口的奶油,“不好意思,又给你添麻烦了。这块蛋糕是在哪里拿的,我去给你重新拿一块。”
“是我想拿来给你的,这么多个蛋糕,感觉这个味道最好。抱歉,没有送到你手上。”
经语微怔,随即就粲笑开来,“谢谢。那没关系,我一会儿去吃~”
“袖口还没干净。”她又去抽了几张纸巾。
“弄到了你的戒指。”靳令航反过来接过那张纸给她擦她食指钻戒上的奶油。
“没关系,一点点。”很快经语又将纸拿过去了。
靳令航目光先落在她托着他腕骨的几根手指上,那纤细指尖做着粉紫色指甲。
再瞄了眼她灰紫色的巴黎画染长发,他眼睛弯起。
“我能知道,经小姐,惹了什么麻烦吗?看看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唉。”她回想刚刚那一幕,还有这句话,心中软得跟水似的,却也只能叹气,抬眸,“不是不想告诉你,我不想让靳先生的生日扫兴,正如你不想今晚出来玩的我被人扫兴。我们不说这个不好的事,可以吗?”
他微笑,就非常有分寸地不问了。
他的手被经语一点点擦干净了,最后用了矿泉水打湿纸巾擦掉红酒带来的黏腻,让那只指骨非常修长而白皙的手掌干干净净。
靳令航拿起餐桌上的勺子给经语刚刚放下的点心淋上一层她在找的鱼子酱,再端起来给她。
“谢谢。”她接过,轻声说。
“终于得空。怠慢你了,经小姐。”
“不要这样说,你才是今晚最该尽兴的人。”她诚心道,而且,抛开感情不谈,他哪有需要招待她这个不请自来的人。
“感谢。我方便,加你一个联系方式吗?”他讲话偏慢,温温柔柔的非常不像一个花心浪荡的人。
说着,他的手往不远处那只在看女团跳舞的鹦鹉指了去,“我好给你汇报小东西的学习成果。”
“……”
它好色,比男人还色。
经语腾出一只手从斗篷口袋里取出来一部手机,输入密码解了锁,摁了微信二维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