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宫中的赏赐,以及太子的宝库也由他掌管,所以,棠溪珣不管什么时候,在银钱这方面都是不缺的。
但如果管疏鸿要用身体骗他的钱,他可不干。
棠溪珣想,实在不行他都可以咬咬牙给管疏鸿睡,他的财产谁也不能动。
棠溪珣小声嘀咕道:“我可没有钱。”
管疏鸿可不知道他脑袋里都在想什么,被棠溪珣逗笑了,说道:“没事,我的不就都是你的吗?”
棠溪珣小心地问:“那你的……是怎么来的?”
他想,如果管疏鸿回答他“是用身体换来的”,他就真要两眼一闭晕过去算了。
但幸好不是。
与管疏鸿买下天香楼的动机一样,昊国与西昌的通行货币不同,他最初来到这里时所带的,以及后来昊国国君让人送来的全都是现银,存储起来麻烦又占地方,所以管疏鸿就让人都买成了铺面。
他的目的本不是为了赚钱,偏生就是有这样的运气,买什么旺什么,因此不知不觉,生意就大了起来。
棠溪珣听着管疏鸿讲,觉得自己简直像抱了一个金灿灿的大元宝。
不光是这份财富,还有这份好运气,他都想要。
管疏鸿感到棠溪珣的手臂把他的脖子越抱越紧,虽然略有些勒,但是心里十分喜悦。
他一见棠溪珣那低头想心事的样子就觉得心里慌得很,好像跟这人离得很远一般,不知道该怎样讨他开心才好。
很好,看棠溪珣的样子,好像喜欢钱。
正好他有钱。
管疏鸿又给自己找到了一个被棠溪珣喜欢的理由。
这时,他听见棠溪珣问他:“你把这些都告诉我,就不怕我哪天去和皇上说,你在西昌的京城里开了这么多家店铺,是心存不轨吗?”
管疏鸿笑着说:“说都说了,你随便吧。”
他这简直就像是把自己的脖子递到棠溪珣手里,让他随便掐着玩,表情居然还很高兴。
棠溪珣看了一眼这个越来越不对劲的诡异家伙,皱了皱鼻子,一时无语。
管疏鸿道:“再说了,我本来也没打算回昊国。昊国的都城位置太靠北了,对你的身体不好。”
棠溪珣一怔,道:“我?”
他还以为管疏鸿是说错了,他回不回昊国,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管疏鸿却没注意到棠溪珣语气中的诧异,而是理所当然一般地说:
“是啊,这事我也想过了。你我往后成了婚,总是要住在一处的,你在西昌有亲朋好友,更有一番事业要做,我不能拖你后腿,让你为了我背井离乡……”
棠溪珣目瞪口呆,没想到管疏鸿把以后的事都打算好了——成什么婚?谁和谁住一处?这也想的太多了!
管疏鸿道:“左右我已经来了西昌这么多年,也不太想回昊国,那不如就一直留在这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