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此刻,却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
棠溪珣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他猛一下就要起身,但却忘了身体里还捅着个要命的东西,反倒被撞的双腿一软,又坐了回去,顿时眼冒金星。
“你怎么……”
棠溪珣几乎是气急败坏:“你混蛋,谁让你,你趁我睡觉的时候……嗯……这么干的?你给我出去!”
他是真的生气,可话说的却听不出来气势,踢腾着又想从管疏鸿怀里挣出来,挣的肚子都一凸一凸的,然而,却被管疏鸿手臂一锁,箍紧了腰。
他忽然声音沉沉地说:“我对你做这种事,这有什么不对?”
这人到底在搞什么把戏,分开两年他怎么就变得这么无耻了?
棠溪珣气得咬了管疏鸿一口:“你还不快放开我,我让我表哥活剐了你!”
“你表哥……”
管疏鸿突然用了下力,眼中闪过了一丝气恼和伤心,声音却依旧冰冷:
“上了我的床,心里还放不下你表哥?”
棠溪珣:“……”
他终于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棠溪珣一时忘了自己的愤怒,忍不住将手搁在管疏鸿的额头上,问道:“你……怎么了?”
“我告诉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他的手却被管疏鸿一下子握住,拿了下来,硬抚向两人相连之处:“别忘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满手的粘腻温热,棠溪珣的指尖碰到了什么凸起来的东西,他下意识地按了按,觉得那东西“突”的跳了一下,原来是一道因为充血而鼓起来的青筋。
棠溪珣无意中闯了祸,猛地将手指一蜷,可这时候已经晚了,那东西随即被他自己吞了进去。
“嗯……”
棠溪珣咬住嘴唇,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他感到有股液体源源不断地滑到了被单上,在疼痛、饱胀和喷薄中,棠溪珣还要分神去担心管疏鸿是不是终于受不住他的冷言冷语疯掉了。
“你……呃……你到底在、在说什么?”
棠溪珣几乎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所有能发出来的声音都被颠的支离破碎,连思绪都是东一团西一团的,像被搅乱的云,又稀里哗啦变成纷飞的雨,源源不断地向下流泻。
这可不成。
他很想先挣脱出来,把管疏鸿目前的状况弄清楚,所以几次试图推拒。
可身体却好像不受掌控,偏偏要和意识作对,带着潮湿的热情,将那久别重逢的伟岸家伙一次次吞了进去,无论棠溪珣怎么挣扎都不肯松开。
棠溪珣折腾一阵,除了让自己受了更多苦之外毫无收获,最后只能筋疲力竭地瘫在床上,任由管疏鸿架着他的腿摆布。
恍惚中,棠溪珣也无意中瞥见了外面那盏诡异晃动的妖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