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疏鸿五指用力收紧,想先给这硬骨头的书生一点疼痛的教训。
紧接着,他便听到了一阵薄绸碎裂的声音。
那一块的布料被管疏鸿生生捏碎,纷扬落地,露出下面新雪似的皮肤。
拉拉扯扯的两人都愣住了。
片刻之后,管疏鸿忍不住低下头去。
——世上还有男子的皮肤能这么瓷白细腻吗?
况且,他的容貌也确实……
管疏鸿突然有点怀疑眼前这个是不是真人了。
于是,他抱着研究的态度,将手伸到衣服的破洞那里摸了摸。
没想到这一摸,眼前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奸细竟哆哆嗦嗦地颤抖起来。
他怕这个!
管疏鸿总算找到了对付这人的诀窍,于是他将破洞撕的更大,手上也更加用力。
很快,棠溪珣的身体软软倒在他身上,眼中蓄满了泪,恨恨地看着他。
——这下知道害怕了吧!
可是管疏鸿已经顾不上得意了,因为他惊慌地发现,自己竟然也生出了一种在此之前从未有过的感受。
有什么东西在身体内部横冲直撞,似乎急不可耐地想要往面前这具美丽的身体上宣泄出来……
他觉得不好,于是赶紧退后一步,和面前奇怪的犯人保持距离,哑着嗓子说:“你快些认罪,朕从轻发落。”
“不认,有本事你就用刑!”
管疏鸿气得要命,说道:“好!好!”
他真的决定要狠狠用刑,收拾这个大胆的犯人了!
于是,不知过了多久,刚才询问和威胁的话语不再传出,取而代之的是啜泣和难以抑制的痛呼。
锁链声夹在刑架的“喀吱”晃动中哗啦作响。
君王高大的身躯已经完全包裹住了被绑在架子上的人影,唯有一双精致的裸足被迫抬起来悬在半空中,足尖用力地勾起又绷紧。
那一身新雪似的肌肤,也暴露在了地牢带着阴霾压抑的空气里,渐渐泛出红晕……
彻夜未停。
退出去的太监以为只需要值一会夜班,没想到足足在外面守了六七个时辰。
直到天色渐亮的时候,他才看见一开始说是要亲自用酷刑审问奸细的陛下走了出来。
他的身上只剩一袭单衣,脸上多了几许挠痕。
奸细被龙袍裹住抱在他的怀里,看上去蔫蔫的,眼睛通红,真像是遭遇了酷刑的样子。
可是怎么……哎?一路被带回了寝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