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有只能一声叹息,两行热泪,再次忍不住滚滚的落下。
“王叔,他们是不是又为难你了?”一旁的孙飞扬关心的说:“实在不行,咱还是离开这里吧,这里已经不再属于您老人家的啦。”
说完,孙飞扬也不禁掉下了眼泪。
但孙飞扬是一个血性男儿,擦了一把眼泪,强颜欢笑的安慰王家有说:“怕什么?王叔,这个家没有了,天大,地大,到处都是咱们家。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哪里能够让咱们活的舒心,咱们就去哪里,无拘无束,无牵无挂,岂不更是快活自在?何必为了这些破人破事儿,把咱爷儿俩逼的要死要活的呀?我相信,就凭您老人家的本事,咱到哪里,都能混的风生水起,日进斗金的。”
孙飞扬以为自己说了这番话,能够让王家有宽心一些。
没想到,王家有再次叹息了一声,苦笑着说:“飞扬,你就别给我宽心丸吃了,我若是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就不会到现在,还被那些废铁压的喘不过气来了。我现在,总算是也体会到了,当年,我那个朋友二秃子,没跳楼之前,是怎么一种绝望和煎熬了?这真的是一种回本无望,好像永远的赔钱,才是尽头的感觉呀!”
“呵呵呵呵呵呵……王叔您真是说笑,他们哪里能跟您老人家比啊?”孙飞扬打着哈哈说:“虽然您那朋友,我没有见到过,但最近,我见的被人追债的人,也算不少了,人家那些人,身无分文,别无长物,那才真的是被债务,压的喘不过气来了呢。您老人家现在,虽然也算是亏了一些钱,但毕竟还没有人,追在您屁股后面,跟着要账呢。只要咱这东西还放在那里,就像您老人家说的一样,什么东西,它的价格,也不可能永远只落不涨,也不可能只涨不跌的。只要价格一重新回归它的价值,咱那些赔了的钱,就又重新涨回来了,您老人家,可就一下子,又能翻身农奴把歌唱,幸福的歌声传四方啦。呵呵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