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见不得光的小九九,就没必要与他人道来了。
冷是冷了点,但是起码能立起一个深谋远虑、谨小慎微的人设。
至少,秦铭是相信了,顺便给他挑了个大拇哥。
“鹏哥心思缜密,我秦铭服了!”
“可在这天寒地冻里熬一宿也不是个事儿呀,就算弟兄们没被冻死,身体也得冻垮了,这要是有个发烧感冒,头疼脑热,战斗力就得大打折扣了。”
“别到时候没收拾到阮七,反被阮七给收拾了。”
秦铭的顾虑并非不无道理,可眼下的问题是,张秋鹏是第一次来枫叶镇,对这里人生地不熟,也找不到合适的落脚点。
好在,秦铭是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我知道有个去处,地方足够大,还能御寒,并且还能保证不被外人发现。”
“这可太好了,赶紧的,带我们过去吧!”张秋鹏擦了擦冻出来的鼻涕。
秦铭上车引路,后面的十辆车尾随其后,约莫开了十多分钟,秦铭把他们带到了一个荒废已久的学校旧址。
这里是他以前读书的小学,后来搬迁到镇中心去了。
没有了学生,学校于是就荒废了下来。
条件虽然艰苦了一些,但至少房屋啥的都很完整,简单的在里面凑合一宿不成问题。
最重要的是,这个学校的位置足够偏僻,方圆十里没有人住,不怕被人发现。
“简陋是简陋了点,至少在这里过夜,就不用怕被冻死了。”张秋鹏对这里的条件还是感到比较满意的。
作为一名跑江湖多年的资深混混,张秋鹏不是在砍人的路上,就是在跑路的路上。
每次惹出事来,都得出去躲个三五个月,在跑路的时间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桥洞下、树林里藏身凑合。
能有个老房子这都是条件好的了。
“你们今晚就在这里暂住一宿吧,明天,我去帮你打听阮七的行踪。”
“好在这次,敌在明,我在暗,只要你们来个出其不意,就能把阮七他们一网打尽。”
秦铭说话的时候非常谨慎,他的称呼是“你们”,而非“我们”。
这种事情是一定要划清界限的,张秋鹏闹出事来,可以脚底抹油,撒丫子就跑。
这要是把自己给牵扯进来的话,后半生的前途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