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黑居然什么都往外教,甚至还把这副身体的敏感点也全部告诉。。。。。
这时,侯涅生推门进来,给明渊端了碗温水,“给。”
明渊卷着被子,伸出一只胳膊去接碗,胳膊上遍布不少暧昧的红痕,喝水时上下滚动的喉结附近同样布满这样的痕迹。
昨夜他经历了什么可想而知。
水还没喝完,明渊又听侯涅生道:“主人,今天。。。。。。”
“今天我们哪也不去!”明渊气急打断侯涅生,又丢了个枕头砸过去,“你也一样,看看你跟黑干的好事,到门口跪着反省去!”
侯涅生没说话,将枕头捡起来放回床上,转身出了卧房。
房门关上后,明渊听到一道非常清脆的跪地声。
他毫不怜惜地冷“哼”一声,腹诽道侯涅生,昨晚怎么不见你这么听话。
明渊气得厉害,喝完水倒头又睡了一觉,睡到晌午才醒来。
他感觉身体不那么酸了,又缓了片刻开始穿衣,慢慢悠悠的,像在故意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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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服,明渊又找了面铜镜照脖子,密密麻麻全是吻痕,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消下去。
他放下铜镜,推门走出去,垂眼看向侯涅生,“知道自己哪错了么?”
跪了一上午的侯涅生摇了摇头,“主人,我想不到。”
“你是故意气我的么?”明渊气得想踹侯涅生,“你既然现在这般听话,那夜里我叫你停下来时你怎不听?”
侯涅生不敢瞒,如实回道:“主人,是你的另一面说床上的不要停便是继续的意思。”
明渊脸颊顿时红了起来,“侯涅生,你是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我自然是听你的,可。。。。。。”侯涅生顿了顿,“他是你的欲面,你也承认这点,我觉得那方面的事他的话更可信些。”
“你。。。。。你。。。。。。”明渊很气,可竟是不知道如何反驳侯涅生。
他支吾片刻,无奈叹了口气,改口道:“侯涅生,在我身上的痕迹消掉前你什么都不准做。”
侯涅生低声试探,“主人,能用异能帮你。。。。。”
“不可能!”明渊撸起袖子,朝侯涅生展示胳膊上的吻痕,“你看看你弄的,你。。。。。”
侯涅生牵起他的手放到亲了下,又轻轻蹭着,“主人,我保证日后轻些,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你最好是这样。”明渊摸着侯涅生的下巴,“我身子骨再好也只是个普通人,可经不起你那般折腾。”
待侯涅生说了句“知道了”,明渊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带你去用午膳了。”
明渊到底没让脖子上的吻痕自然消失,不然他怕是十多天都出不了门。
临走的前一天,明渊带侯涅生去拜访了袁铮阳,顺便再去买些糖果和酥点带走。
纳兰濯降下的神罚对隐霜城的影响很大,袁铮阳忙了半月还是要事不离身。
明渊见状也没有多打扰,同他说了几句话便出了太守府。
彼时,时间还早,两人便在城中漫无目的地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