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悠悠地出了监狱,因为计划太过顺利还开心地哼唱几声,完全没想到端木随没回来,顶替他镇守总局的雷斯特是绝不可能离开的。
甚至,崔玉姝根本没注意到狱警口中外出的雷斯特此刻就坐在监狱天台上看着她。
崔玉姝哼歌的声音不算小,伴随着冷冽的夜风吹入雷斯特的耳畔,他望着崔玉姝远去的背影,桔黄色的眼眸在夜色下闪烁着幽亮的光,像是抑制不住地想直接过去把人宰了。
可雷斯特没那么做,他放任崔玉姝离开,又玩味地笑起来,“端木随,我亲爱的合作伙伴,你还真是料事如神啊。。。。。。”
珠省分局请求支援的那天,端木随专门来雷斯特的办公室坐了坐。
只要不乱改原有的规章制度,监狱就是雷斯特的一言堂,比待在办公大厦里的端木随滋润了无数倍。
他的办公室跟他本人的穿着一样,随性舒适到没边,沙发、躺椅什么滋润有什么,角落还放了个超大号的猫窝,里面还有不少桔黑色的绒毛,显然他没少变兽型躺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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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随过来做客,他拿来招待的不是咖啡、不是茶,而是一杯温热的牛奶。
“别客气啊。”雷斯特翘腿坐在他对面,笑道:“几倍加浓的牛奶,超级无敌好喝。”
端木随没有拒绝,喝着热牛奶跟雷斯特闲聊起来,聊了好一阵才进入正题,“雷斯特,我们打个赌如何呢?”
“我就知道。”雷斯特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你这人啊,可不是会没事献殷勤的家伙,说吧,赌什么?”
端木随放下杯子,两手合十托着下巴,笑道:“接下来的短期内,如果突发一个紧急任务必须由我来执行,我若是去了没回来便算作我赢,之后崔玉姝来监狱时你就假装不在,放任她做自己想做的事,如何?”
“端木随,这回不回来可不全由你说了算啊。”雷斯特挑了挑眉,“你这不是跟我打赌,而是明摆着让我帮你做事啊。”
“你可以这么理解。”端木随回道,“所以,雷斯特,你乐意帮我这个忙吗?”
雷斯特想起今天上午珠省分局那边发来的支援申请。
一个青少年自杀案,需要三队的人去吗?
不需要。
可端木随偏偏让颜司和萧问远去,二人不去,他又拜托岑憬开口把岑琛调去。
“先不说乐不乐意了。”雷斯特的语气万般笃定,“你是故意把岑琛弄去珠省那么远的地方的。”
“没错。”端木随如实回道,“不只是岑少,接下来我还会把颜司和萧问远也调走,没有案子我就给他们制造案子,让总局处于一个只有你我可以应对紧急高危任务的情况,而那时候。。。。。。”
“因为只有我能靠近我爷爷,所以我绝对不可能离开总局。”雷斯特接过话题,懒洋洋地补充道:“无论那些高层们乐不乐意,他们只能派你去执行任务。”
“妙啊,妙啊。”雷斯特忍不住鼓了鼓掌,桔黄色的眼眸闪着兴奋的幽光,随性懒散的笑容里也透露着一丝锋芒。
他坐起来,朝端木随面前凑了凑,几乎脸对脸了才笑眯眯地问:“那么问题来了,端木随,你打算怎么说服我帮你背叛总局呢?”
“我可不是一两颗糖果,或是一笔横财就能轻易说服的家伙。”
端木随反问道:“雷斯特,你打算听我聊交情呢,还是说筹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