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这里不是为了对付侯涅生吗,怎么受困的人反倒变成他自己了?
短短两天发生了太多事,这些事情看似彼此关联,可仔细一想,这些事彼此间的关联又非常薄弱。
想着想着,谢翊川的眉头逐渐拧成了一字,太乱了,太。。。。。
突然,他吃痛地捂住胸口,将胸膛前的衣服攥成一团,喘息着缓了一会儿,哑声道:“该死,怎么又来了。。。。。。”
下午在山坡上行走时,他的心脏就突然抽痛几下。
下午的那次他还能忍住,可这一次,他疼到完全受不了了。
这种痛感就像心脏被什么人捏在手中,那人正在逐渐收紧五指,再来几次可能就要把他的心脏捏爆了。
谢翊川是异能者,身体比常人健康好几倍,压根就不可能有心脏病之类的隐疾,再加上两次疼痛全在海岛上,他压根就没把这件事和‘女人’联系到一起,坚信自己是在岛上、或是上岛前被什么人用异能暗算了。
疼痛间,谢翊川眼白逐渐变黑,瞳孔也在幽蓝与漆黑间来回转换,隐隐有兽化的趋势。
可下一秒,他又强行将兽化的本能欲望强行压了下去,“不可以。。。。。。。”
他的房间离洗浴间很近,可房间用【极寒】设下了隔音,除非打开门否则什么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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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洗浴间内姜凌兰正捂着叶晗羽的嘴,紧张地低语道:“只是一点血而已,没事的,别紧张,深呼吸。。。。。。”
叶晗羽惊恐地点了点头,她不停做着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眼睛还是忍不住往靠墙的地面看去。
姜凌兰爱干净,想趁现在时间还早,赶紧过来简单洗漱一下。
叶晗羽对怪鱼有很大的阴影,根本不敢一个人待在,也跟着姜凌兰来了洗浴间。
来都来了,叶晗羽也打算洗漱一下。
进到洗浴间里面时,她见姜凌兰突然僵住不动了,正想问怎么了就看到前方地面上的大片血迹,吓得刚要叫出来就被缓过神来的姜凌兰用手捂住了嘴。
片刻后,叶晗羽勉强冷静下来,她扭头看向姜凌兰,声音发颤,“怎,怎么会这样?”
她又补充道:“早上明明还不是这样的,为什么。。。。。。。”
早上,二人使用洗浴间时,水龙头虽然过于老旧,打开就会发出“吱呀”的摩擦声,可其他设施都是完好的,连地面也都铺上了瓷砖。
可现在,地上铺好的瓷砖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老旧的水泥地,地方还有大片发黑的血迹。
更诡异的是这些血已经完全渗到了水泥中,像是过了很多年,血液与水泥彼此交融,形成了诡异的灰红色。
姜凌兰不信邪地蹲下来,壮着胆子伸手摸了下,指尖沾上些许泥渣,却没有半点红色。
这一瞬间,姜凌兰终于明白这房子究竟哪里不一样了,这房子比早上他们走的时候变旧了。
或者说这本就是间死过人的凶宅,只不过被人二次装修将其中的血迹遮住,可现在用于遮挡的东西消失了,下方老旧的凶案痕迹便暴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