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笑而不语。
喻白只好飞身上了屋顶在她身边坐下。
从这个高度看去能看到1片葱翠的竹林在风的吹拂下轻轻摇动,竹海之上有1轮皎洁的圆月,偶尔能看见几只飞鸟掠过。
夜色很美。
姜娆把其中1个酒杯递到他手里,满上。
“我不会喝酒。”喻白推辞道。
姜娆不信。
“你在外危机重重,怎么会不会喝酒?”
喻白不是很理解这两者有什么联系。
“我不会喝酒,在外自然就不喝,这有什么难理解的。”
“你不会喝,但难免有人敬你,就像现在这样。”
“我都是直接拒绝的,再说在野外历练的时候总不会有人第1次见面就非要给你喝酒吧。”
那些人都是想着诓骗别人当垫脚石的,自然是要先取得对方的信任,就算他说不喝,他们也不会怎么样的。
何况他也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总是独行,就避免了很多这样的情况。
“那么现在呢?”姜娆眯起眼睛笑着问他。
喻白犹豫了下仰头把杯中酒喝了个干净。
他被辣得激烈的咳嗽。
“咳咳!这,这是什么酒?”
“不清楚,我从师父住处拿出来的。”
喻白放下酒杯,手搭在腿上看着她,“你和师父的关系真的很好,有这样的师父很幸运。”
“是啊。”
只是可惜原主不听劝,否则也不会落得那样1个下场。
“来,再喝两杯,练1练。”
“你现在加入了衡门,和从前已然大不1样,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你也能应付了。”
话说得好像挺对的,但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她话里话外的圈套实在是太多了,他稍不慎就会落入。
姜娆给他满上示意他尝尝。
喻白犹豫了下还是1口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