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巍眼睛一亮:“都听你的!颜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一刻,颜生苦在他眼里就是尊佛陀,比神医还救苦救难的那种。
“别告诉他们。”卫巍很怕被门人知道自己在外面欠了债。
百晓生没说话,拽着他往外走。
跟在后面的卫观雪默然无语:“…………”
她可都听见了哦。
等百晓生和观雪门的人都走光了,鱼池边空荡荡,苍鸿鸣才看向身旁的两人。
“就在这谈?”
温鹤之看了苍鸿鸣一眼,用袖子擦了擦石块,转身坐下,动作潇洒不羁:“骗骗他们的罢了。”
苍鸿鸣:“?”
温鹤之理所当然地说道:“在下与先知是第一次见面,怎么可能忽然就有要事要谈?颜生苦和卫巍太吵了,瞧,把他们赶走就清静多了。”
“这鱼池不错,是卫观雪设计的吧,女孩子就是心思细腻,不知道刨开心脏,经脉会不会也和男性不同。”
温鹤之用手指划动水面逗了逗里面的鱼儿,然后收回手指,掸了掸上面的水珠:“那两人恨不得用生命听八卦,我偏不让他们得逞。”
苍鸿鸣对上温鹤之的眼睛,确认了一下。
没错。
是自己人!
这语气,这逻辑,这心态,要说不是从苗疆或者逆天教里出来的,他是一百个不相信!
一直在看着温鹤之的谢时玄垂眸一笑:“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能谈。”
这话的意思是……
温鹤之一顿。
惊异地转头看向谢时玄。
“先知不是向来只预言不插手吗?”
看得出来,温鹤之的功课做得很好。
谢时玄微笑:“我可以为你破例。”
要不是知道今天能遇上温鹤之,他又何必在三派乱战的时候过来呢?
闻言,温鹤之和苍鸿鸣均是一愣。
让先知破例,他何德何能啊?!
“为什么?”
虽然这是个天大的馅饼,按理说应该立即应下,但温鹤之还是想多问一句原因。
他们真的是第一次见面!
谢时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想笑:“居然问为什么?帮忙还需要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