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叶星丛气得心口直疼。
秦鸢陷害她,倒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她气的是秦枭的态度,居然用这样的方式试探她!
而秦枭,心里也堵得不行。
他径直去了陈彦儒办公室,黑着脸坐了大半个下午。
“这事不怪叶星丛。”陈彦儒旁敲侧击知道事情的始末后,忍不住为叶星丛叫屈,“换位一下,如果是司兰因出车祸了,你会不来医院吗?”
“可她未免也太过担心。”秦枭不悦。
“叶星丛平白无故被你试探,才应该生气。你是个有身份的人,这事做的……不太体面。”
秦枭的眼神太吓人,陈彦儒说完就有些后悔了,声音越来越小。
秦枭当然知道,这个行为有多么的不体面,可试探叶星丛不是他的本意,他也不过是被秦鸢骗来的。
他知道叶星丛一定会来,可看到她为了楚然着急的模样,就忍不住心里泛酸。
而且她刚才那是什么眼神,对他失望么?
秦枭烦躁得不行,他在办公室坐着,连带陈彦儒都没法工作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要离婚吗?”下班了,看秦枭还坐着不动,陈彦儒只好问。
“当然不,为什么离婚?”秦枭对“离婚”二字的反应极其敏感。
“不离婚你试探叶星丛的忠诚做什么?”简直是钓鱼执法,莫名其妙。
秦枭不想说他刚刚是被自己的堂妹摆了一道,最终黑着脸回了家。
到家时,叶星丛正在一楼餐厅吃晚饭,看秦枭进来,眼皮都没抬。
秦枭也觉得自己白天的行为有些过了,又拉不下脸主动道歉,便坐在了一旁。
“先生吃过饭了吗?”吴姨忙问,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忙给秦枭布了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