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被剥夺。
谢清砚身体如绸软下,一片叶绵绵地往他身上挂着,向后仰倒,又被宿星卯捞起。
“你…不能。”谢清砚绵软地捶打他的手,脚也乱蹬,往他校服上胡乱踢几个鞋印。
宿星卯不为所动,眉目平整,唇线平直地抿作一条,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他按住她的颈项,力道收紧:“不能什么?不能操你吗?”
“呜……”谢清砚脑袋发晕,目光溃散失焦,双手朝前伸直,企图将他的手臂扒拉下来。
整个人像鱼被压在案板上拍晕脑袋,刀尖抵住皮囊,就要对着肚皮划拉开,再多力气也是垂死挣扎。
若不是攀附着他,只怕整个人已如水软淌了一地。
谢清砚从来不爱运动,四肢纤细,再猛烈的攻击对宿星卯而言也无异于蚍蜉之于树,撼动不了男生分毫。
一桌画笔被手抚开,噼里啪啦散落了一地。
窒息感窜上喉咙的一刹,宿星卯骤然松手,他俯进前去,锋锐的颌骨抵住她肩膀,柔声低语:“太轻了。”
谢清砚头晕目眩,胸口剧烈起伏,还来不及多喘口气,宿星卯捏紧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拎起。
离得过近,她能嗅见宿星卯校服之下,衣领间隙,干净的皂香,丝丝柑橘的清爽,与微苦的橙花味,芬芳素淡,并不浓烈。
像田野间的山风,轻柔又顽皮地拂过鼻尖,往她脸上钻去,这一定是夏天的风,谢清砚断定,否则为何会热浪滚滚,将半张脸都熏红了。
他冷哂:“下次你最好再用点力气打我。”
宿星卯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将谢清砚提溜起来,她惊叫一声。忽地再被人抱入怀中,双脚离地,被放置在课桌上,下半身悬空让谢清砚心生不安。
“这才开始。”
宿星卯一字一句,如同在宣告死刑。不能让他停下,就闭嘴承受。
谢清砚感到后怕,手掌撑桌,往后瑟缩。
后颈爬起细小的疙瘩,有那么一丁点后悔对他的寻衅行为,她并不能把控宿星卯。
相较脊背发寒的惊惧,更多是无缘由的兴奋,肾上腺素飙升,身子往后躲去,想避开宿星卯卡住她大腿的手指,让他发现不了她湿得更加厉害,内裤几乎被泅出水迹的晕圈。
然而还是躲不过,男生长指勾缠着内裤的一角。
她今日换了条内裤,不再是幼稚的卡通人物,切进田园风光,热烈的小雏菊盛开在股间,只不幸,山风裹来一阵急雨,淅沥沥,将灿烂的小花淋漓尽致浇了透。
金灿灿的黄,模糊昏花了。
宿星卯耐性十足,并不急于脱下,只拔开,往里钻了一截,挑起漉漉的水光,抬手给她看,看看她的穴眼有多下流淫乱。
“小猫什么时候湿的?”漫不经心的询问,也不在意她回答与否,一巴掌已经往被打湿内裤包裹的阴阜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