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茉提醒她,“你是成年人了。”
周思尔嗯嗯两声,把被子往上卷,“可以发生性。行。为了。”
周思茉:……
“姐姐,你一定要查到庄加文的资料,这对我很重要。”
“拜托拜托。”
周思尔有求于人的时候才喊周思茉叠字的姐姐,声音腻得比老母的声音还齁。
周思茉庆幸自己没有遗传到这种声线,哐当关上门,也不知道是回应还是拒绝。
周思茉的房子都是法式装修,床头灯的流苏在光下也一缕缕,把周思尔闭眼的面庞切割得明灭。
她满脑子都是庄加文。
庄加文冷淡的眼睛、很高的鼻梁、有点压眼睛的眉骨。
她的嘴唇很薄,难怪那么无情,还有点微微下压,黑眼圈和这样的唇,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苦相。
可是身形的比例又太好,腕线过裆,晚上穿着的紫色冲锋裤一点也不庸俗,草坪边上那么多人,都比不上庄加文。
她勾着狗绳的手也收放自如,手指也很值得看……
周思尔抿了抿唇,酝酿着很难言明的占有欲。
她实在太久没有这么想要一样……哼,庄加文真不是东西。
但她还是要得到。
像年幼时爸爸送的那只小鸟,关在很漂亮的笼子里不许飞走。
视线里出现自己就要讨好地歌唱,才能获得食物和水还有零食。
可惜那只鸟因为客人到访没有关好鸟笼飞走了,周思尔找了很久,也生气了很久。
她讨厌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
庄加文不是那只羽毛漂亮的小鸟,她还很警觉,似乎隔着皮囊感受到了周思尔骨子里的摧毁欲。
但她很落魄,身后似乎空无一人,应该很好猎取。
过了一会,她拿起手机,给祝悦打了个电话:“你之前查你前男友出轨找的谁?”
……
半个月后,庄加文结束了快闪店的工作,新一个月的房贷也交上了,只是正职工作遥遥无期。
不过时代不一样了,十多年前她刚出来闯荡的时候,没有正经的工作日子都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