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我叫你,你怎么不理我。”悝儿到了地方,下马来到芾儿身旁,不满对芾儿说道。
芾儿看到是悝儿,只是点了点头,
“用力!”芾儿没继续搭理悝儿,只是自己拼命用力稳住木头移动,悝儿见状,赶紧帮忙,
终于木头移动到位以后,剩下交给其他人,芾儿这才有时间好好看着悝儿,
“什么时候回来的?”芾儿问悝儿。
“刚回来,看了看母后,就来找你,兄长,他们是什么人?”悝儿在咸阳城长大,第一次见到穿异服的人,好奇问芾儿。
“他们是义渠人,如今义渠和秦国和解了,义渠百姓有一些来到了咸阳城,打算常住,王兄命令我好好看管他们,可是他们到底是人,不是囚犯,我只能让他们在咸阳城外,逐水草而居,帮他们盖房子先。”芾儿说着,看着悝儿,
“你怎么样,跟着庸芮大人,还好吗?”芾儿担心问悝儿。
“还好!我我从来不知道我喜欢自由自在,去各种地方,见各种人,和他们打交道,甚至一起做生意。”悝儿说着,芾儿暖心笑了。
“如今你我都有正事要忙,为王兄母后分忧,王叔九泉之下,也该欣慰。”芾儿说着,悝儿沉默了。
“王叔都去世那么久了,兄长你还惦念?”悝儿问芾儿,也好像问自己。
“王叔一直活在我心里,世人都知道秦国不能没有王叔,可是你我从小在王叔身边长大,本事虽然不及他万分之一,可是能为秦国效力,也是安慰。”芾儿说着,看着义渠人。
“他们不能被区别对待,秦国不仅是秦国人的秦国,也该是天下人的秦国。”芾儿说着,悝儿看着芾儿。
“要不,我们去问问母后吧!我刚出宫的时候,王兄也在母后宫里。”悝儿说完,芾儿点头。
晚饭芾儿问我,我看着芾儿,
“你王兄已经和我说了,你想的不错,秦国强盛,不该区别对待他人,所以我和你王兄商议,让义渠人和秦国人通婚,也让秦国人移民秦国和义渠边境,减免他们的赋税徭役,甚至分配房子土地,”我说着,芾儿兴奋看着我,
“多谢母后。”芾儿说完,我看着芾儿笑了。
“你能发现问题,并告诉母后,母后为你高兴,只不过义渠人自由惯了,刚来咸阳城附近,你可要好好管理,千万别让他们乱来,”我提醒说着,芾儿同意,
“母后说的是,儿臣没见到义渠人之前,对于他们,儿臣心里也是担忧他们不服管,可是儿臣真正见了义渠人以后,才发现他们虽然不懂我们秦国的语言,但是极好说话,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一点反对的声音也没有。”芾儿说着,我却停下碗筷,没看芾儿,心里却很生气,这翟骊,分明是和我对着干。
“母后,你怎么了?”芾儿察觉我心情不好,小心问我。
“没事,吃饭吧!”我说着,大家一起继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