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陛下才多大?他怎知陛下三十年后不能达到唐尧虞舜的高度?唐尧虞舜也不是生来就无所不知,有识人之明。谁不是慢慢成长的。”谢晏看向卫青,“四年前你想过自己懂兵法吗?若是四年前,你在汲黯面前说希望有机会征战沙场。他也会说,就你?也配!”
卫青神色骤变,很是难堪。
刘彻乐了:“仲卿,可以理解当日朕为何生气?他就差没有明说,就你,也配!”
谢晏又给卫青夹一块羊肉:“吃肉,吃肉,聊他作甚。”
刘彻:“朕听韩嫣说前几日在城门口碰到你,你说他赶着去投胎?”
[这个奸佞,居然吹枕边风!]
刘彻呼吸一顿,后悔提这茬。
谢晏:“微臣可以解释。城门口那么多人,他也不看路,闷头往前跑,虽然微臣躲过去了,不等于其他人也能躲过去。若是被坊间百姓知道他是韩大人,天子近臣,又见他如此嚣张跋扈,定会认为陛下您是个亲小人的昏君。”
“百姓没有你这么闲。再说了,韩嫣那么着急情有可原。”刘彻没有听到想听到的有些失望。
[屁个情有可原!]
[又不是天塌了!]
[给自己姘头找借口,也走点心!]
刘彻扶额,虽然没太听懂,但绝不是好话,不禁轻咳一声:“你想必也听说了,武安侯被朕罚去大半家产。你可知为何?”
谢晏:“贪污?”
刘彻摇摇头:“又不是第一次。朕听东方朔说,前两年淮南王来京,武安侯曾偷偷拜访过淮南王。”
谢晏吃惊。
[原来皇帝这么早就知道了?]
[怎么不收拾淮南王?难道没证据?]
[听说淮南王优柔寡断,如今可能只是有这个心思,还没有行动。]
[好像后来想动手,又因为卫青战功赫赫,淮南王怕他,结果人都没出淮南王宫!]
谢晏越想越无语。
[好好编书研究他的丹药不好吗。]
[瞎折腾什么啊。最终只害了自己和家人!]
刘彻心底诧异,合着淮南王有贼心没贼胆啊。
卫青很是担忧:“陛下,武安侯和淮南王何意?”
刘彻:“还不是因为朕无儿无女,他们生出别的心思。”
卫青:“如今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