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清亮的眸里是脆弱和委屈,倔强看着他,唇角流精。
他的眼神不再深邃而坚定,迷蒙着像酝酿一场暴风雨,酒气经过运动后散发得更明显,整个人像在酒糟里泡过一遍,醇厚香甜的,浓郁得动魄惊心。
再拍再打,脸颊渐渐有红印,聆泠喉咙的不适终于缓解到能说话,开口,也像被酒浸过般沙哑:“你在发酒疯吗?”
玩耍似的拍来拍去,两边都有红印。
“你在外面被欺负了,又回来欺负我吗?”
湛津听不懂她的猫语,只觉得这一刻好美丽,那漂亮的脸上是他的阴茎,臣服于他,把他吃进去。
“想要什么礼物?”
狗屁不通。
聆泠真生气了,手一扬,就要打上去。
湛津亲她了。
他突然俯下身,快准狠地把舌头探进去,精液的味道浸满两人口腔,悄悄地,把鸡巴又塞回去。
一被填满她就哆嗦,没办法,生理反应。
说不让她哭还是把人弄哭好几次,一定是她太爱掉眼泪,不关那粗暴性爱的事。
“我没在外面被欺负,我是自己喝的。”
女孩憋闷着一口气就是不呻吟,他慢了下来,几乎是磨着g点顶。
“姥爷和我喝酒,他今天很高兴。”
“也是,相亲怎么能不高兴。”
湛津凑近她脸颊使劲看,眼神迷离。
“你吃醋了?”
“我讨厌你。”
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她嘴唇破皮。
“我不要做你的小猫了。”
“因为我有病?”
整个人突然被抱下床,挂在他身上,边走边吃着阴茎。
聆泠轻声哼叫,湛津吻着人使劲,龟头从下至上贯穿整个甬道,淫水流了一地,堆积一个小洼坑。
“因为你知道我有病,所以要毁约是吗?之前才答应过我维持现状,现在又要反悔是吗?”
“你之前怎么跟我说的?”他把人按在落地窗上打屁股,叁十二层外的黑暗深不见底,聆泠恐高,害怕地夹紧小逼,“你说你能做到,这才过了多久?”
“每见一次刘玉就要跟我闹,她才是你的主人是吗?”
撞到玻璃上感觉要掉下去,聆泠惊恐地趴下,本能使她想要蜷起身子保护自己,刚好给了男人便利,把她按在地上当做母猫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