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照片又来了。
赵庭璋拍了他们相连的下体,水液在冷却和拉扯中凝成了白色的、粘稠的状态。
很色,性器和液体红白相间。
穴口撑得几近透明,再深的、再外的,是玩到烂熟的艳红。
他偏头舔上沉宁的脖子,“……我们的颜色也很合,宝宝。”
沉宁想这是谬论。
世界上还有为了男人做私除脱毛、漂粉的人,他们跟天生粉大鸡也很合,起码是粉红色。
眨巴眨巴眼睛,她又夹紧一点,那根鸡巴接受到信号疯狂地抽插,插到小穴痉挛。
沉宁又喷了一会。
赵庭璋舔着她的耳朵说“很会喷”,“喷的时候最漂亮,宝宝。”
他又拍了很多照片,插着的、高潮时的性器、他身上她咬的牙印,还有最后、十指紧扣的手。
一整套连招下来,沉宁被搞得很困,睡前想起侵犯隐私权相关的法条。
半梦半醒间,她睁着一只眼睛,看他点着手机,框定着什么。
迷迷糊糊,她看到白色的框框,有红色的字在装饰。
字上写着“删除”,他一点,选中的资源都消失不见。
“……情趣归情趣。”他说,“沉宁……我不会用这个威胁你。”
*
沉宁又睡了一觉,醒来饭已经好了。
赵庭璋煲了海鲜粥,虾的味道很香,远远地钻到她的鼻子里。
“……”
感觉被养猪了。
“猪”很心安理得地翻了赵庭璋的冰箱,冰箱里的饮料只有咖啡矿泉水和可乐,她拎了一听可乐,又顺走两包榨菜。
在赵庭璋送粥上桌的缝隙,她拆好榨菜,无聊地啃着。
铁柱没再穿裸体围裙,很正经地穿了一件背心,端锅发力的臂肌,性感得不像话。
沉宁拆了拉环,气泡在铁罐内部跳动,滋啦滋啦。
她牛饮一口,“……你对其他女人也这么明着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