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饭的味道,沉宁也不记得了,她只记得一直在做,做到她饥肠辘辘饭菜都冷了,赵庭璋把她架在他的鸡巴上,坐在餐桌,一口一口地给她喂。
沉宁更记得鸡巴的味道,她就没离开那一根太久。安静一会,它会突然小顶一下,顶得她两眼发白。
赵庭璋又揉着她的肚子给她喂水。
“……原谅我。”
沉宁想,如果她意志再脆弱一点,和他做完马上就成为huge型鸡巴的奴隶,可她意志坚强,只是喜欢、微微喜欢。
他们一直大战到凌晨一点,她困得眼皮都睁不开,挂在赵庭璋身上,被他带着洗澡。
沉宁也不知道他洗没洗,第二天醒来他俩都在赵庭璋家哪片干净的地板上。
床和沙发都没法看,强烈的纵欲后的味道,开了隔离的纱窗也难以驱散。
沉宁稍微好点,有个人型床垫趴着,扫了一眼运动手环的时间。
早十。
大战一场,她的老米手环接连解锁好几个成就。
卡路里达标……步数超额……
不能再行,呵呵,纵个欲把她买来就没解锁过运动类成就的app整活了。
沉宁:“……”
赵庭璋睁开眼睛,揉了揉沉宁的腰,她彻底躺平在他身上,贴着壮壮的大胸肌,听着壮壮的心跳。
“不太好得躺两天才能缓解。”
在穴道里埋了一夜的鸡巴隐隐有晨勃复苏的迹象。
沉宁:“张铁柱你……”
有没有王法?不是说男的乱搞后会肾亏,怎么亏的是她,他还精神抖擞的?
赵庭璋只能给她保证,“……我不乱来。”
生理差距特别明显,沉宁玩起了心理战。
“你今天不上班吗?”
公职人员见招拆招,“昨天睡前打了个申请调休了,手续过两天补。”
她很无语,“你们领导是不是特喜欢你?读心术一套一套的。”
“抱歉,职业病。”
沉宁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