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得很疯。
情到浓时,沉宁喷了陆天麒一身,他的腹肌都湿漉漉的,是她的水。
他拽着她的脚踝,在她很湿的时候湿漉漉地在他腹肌上标记。
沉宁骂他“有病”。
陆天麒破罐子破摔,“对。”
他开始理解为什么别人结婚哭那么惨,情到浓时是抑制不住情绪的。
在第二回,他的眼泪已经滴在沉宁的肩膀,她表情宛如便秘。
“我伤害了你稚嫩的玻璃心?”
陆天麒摇头说没有,他又想起那句歌词。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其实他很久很久之前就在等她,早在她出生之前,他就在等。等妹妹出生、等妹妹长大,后来她走丢了,他没主动在等,却也还是在等,等她回家。
沉宁:“……”
这么说不太好,她此刻的感觉是谁拉小提琴拉走音了,尾音歪得离谱,“嘎吱”一下。
时间地点甚至人物都不太正常,但她还是被道德绑架了一下,束手束脚地拍陆天麒的后背,被他蹭了一脸眼泪。
沉宁:“……感情充沛可以多关爱关爱室内的绿植。”
她擦了回去,全擦在陆天麒的腹肌上。
随手指了一个方向,一株不知道叫什么的植物,叶片发黄,“那盆草看着有点蔫巴。”
和处男的第一次不宜太久。
沉宁没了兴致,踹了踹陆天麒示意他赶紧处理草。
后者吸了吸鼻子,“……你能不能不要跟赵庭璋结婚?”
沉宁:“……”
男人的友谊真是脆弱,过继人小孩的时候是“庭璋”,过继不了就连名带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