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宁睡了,赵庭璋睡不太着。
抱着她清洁了一通,又把她抱到干净的次卧开好空调掖好被子。
赵庭璋开了客厅的窗,靠在床边,点了根烟。
繁星点点,城市很少窥见星星出现的景色,他拍了张照片给沉宁“报备”,久违地想起赵庭砚这个人,友好地献上“关心”。
“滚。”赵庭砚说。
“长话短说打个报告。”赵庭璋说,“我想结婚了。”
赵庭砚:“……”
三秒钟,长兄分享了三个链接,包含杀猪盘、神经病院的综合评估以及《警惕!一线城市‘积压型雄性荷尔蒙废料’堆积引发的社会安全隐患调研》。
赵庭璋一个也没点开。
“自己是警察还被诈骗的案子也挺多的,换个辖区留档别堆到我面前就行。”赵庭砚说。
“……部门不一样。”赵庭璋说,“根本送不到你面前。”
“那我滥用职权偷看好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赵庭砚的同学也有公安部的人,贪污或许难,滥用一下偷看弟弟的蠢货记录属于“合理”调度。
赵庭璋:“……”
和他聊情感问题属实是他最近恋爱谈得昏头,降智了。
烟抽了一半,赵庭砚终于转变画风问他,“哪位?”
赵庭璋:?
“能把没见过面就被未婚妻拿捏的你撬动的人,非同寻常。”
“……我未婚妻。”
“嘶。”赵庭砚锐评,“包办婚姻真可怕。”
“自由恋爱更可怕。”赵庭璋扯过窗台上的半截矿泉水瓶,抖了抖手上的烟灰,“起码我和未婚妻比第一次跟alpha见面就打报告求婚还被以‘名字都不知道’拒绝的‘缘分’强。”
电话那头很安静。
他继续道,“居然、打结婚报告的理由,还是‘自由恋爱’。”
赵庭砚怒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