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至目前,赵策英的确是相当节俭,从未过过任何节日,甚至就连寿辰大贺都并未大操大办。
如今,难得国库有了进项,就连财政赤字暂时解了危机,皇帝偶尔放松一下,并无不可。
江昭并不认为自己有圣贤的节操水平,自然也不会以圣贤的标准来要求皇帝。
“好!”
赵策英大喜,连连点头,步伐都轻了不少。
盐铁司。
以赵策英为首,江昭步伐落后半步,章衡落后一步,几百禁军紧随其后,大步冲了进去。
“除了盐铁司郎中陈襄以外,都抓起来。”赵策英一拍桌案,冷声道。
“谁敢抓人?”
“这是盐铁司!”
一声大喝,却是盐铁司员外郎张济。
“朕在抓人!”赵策英呵斥道。
张济一怔,连忙下拜,不敢吱声。
霎时,盐铁司乱作一团。
“某是盐铁司郎中陈襄!”
“某是盐铁司郎中陈襄!”
陈襄生怕被抓了进去,连忙大声报出名号,向外走去。
禁军士卒得了皇帝的叮嘱,自然是不抓他。
不少盐铁司官员一望,立刻就察觉到了问题。
“陈襄,老狗!”
“他妈的,让人卖了!”
“陈襄,我草拟!”
“老狗,敢不敢直视老子!”
一时之间,呜呼哀哉。
东华门外,茶摊。
大小茶商,面死如灰。
茶商们凑的五百万余贯钱,都取出来了。
银行,没有被挤兑!
“盐铁司的人都被抓了,说是有人举报盐铁司的人官商勾连。”
“完蛋了,陈襄没被抓,这老东西设了圈套,就等着我们钻呢!”
“这老东西自己不干净,拿兄弟们的命换他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