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炷香,赵策英摇摇头。
太废脑子了!
“何解?”赵策英期许的问道。
“废后轻礼法,立后重礼法。”江昭如是道。
士大夫的本质需求就是皇帝不能太过任性,必须得受到礼法的约束。
立后之时,大办特办,表现对礼法的重视,就能解决问题。
当然,这是从大局上解决问题。
细枝末节上,一些人该贬还是得贬。
站错了队,不可能没有代价。
赵策英了然。
江府。
中门大开,江昭徐徐步入。
“主君。”书童禾生走近,呈上一道帖子。
【谨詹于熙丰元年五月五日酉时,假座寒舍,薄具菲酌,与江氏、盛氏及王氏门生故吏小酌叙话、还望外孙女婿务至,不得阙。
伏维阖府团聚,以叙天伦,并慰久念。
婺州兰溪王氏,王老太夫人谨订!】
务至,不得阙?!
江昭一怔,连连眨眼,继续认真的读了一遍。
这年头,还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猖狂!
霎时,江昭面色一冷。
“烧了吧。”
王老太太,还真是当惯了土霸王。
王老太师在世,都不见得敢这么倚老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