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也是闲着,武长庆之事已经没有新的侦破方向了,要是没有新线索,它就得悬着。
反正,破得了算是意外之喜。
破不了,不会有人怪她无能。
有好处没坏处的事情,为什么不干呢。
张英山打算再去筛查一遍制革区,看看有没有可疑外来人员,羊胡子他们可能用车先把人送进镇子,联络和哨探,确定没有被人盯上之后,再把货送进来。
“那我去盐业公司的生活区,我想去棋牌室再找找证据。”
两人走出旅馆大门,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棋牌室老板看见她,眼睛都瞪大了:“你怎么在这?”
“呃,这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吗?”
老板不解地看着她:“可是我听说,你杀了人”
“误会!全是误会!其实,是两个出老千的人,打牌的时候做了手脚,被更厉害的人追杀,然后死了。”
老板听到的版本就是那两个死人,跟王雪娇打牌的时候做了手脚,然后被王雪娇派人打成了马蜂窝。
不管怎么样,警察没有把她带走,她还这么大大方方地站在这里跟自己说话。
可能也许大概真的只是谣传吧。
王雪娇说:“我有一个朋友,在那个棋牌室工作,那两个人走的时候,扔给了他一百块钱当小费,他现在觉得死人钱拿着不吉利,说应该把钱还给被他们骗过的人,如果实在找不着,就捐了。”
“武长春说,人都死了,他不想计较这个,他不要这个钱。我想不如问问那天晚上跟他俩还有武长春一起打牌的人,他要是愿意拿的话,就给他好了。”
“哦这样啊。”
老板知道那个人的身份,叫范斯文,调查武长庆之死的时候,他已经被问过了。
王雪娇顺利找到范斯文的时候,他在车间里值班,正在吃羊杂面,右手筷子左手蒜,吸溜一口面,咬一小口蒜,吃得可香了。
当他看到王雪娇的时候,吓得碗都被碰倒了,羊杂、面条和汤汁流了一桌,他跳起来:“你你你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被抓走了吗?”
王雪娇无语,她懒得解释自己是无辜的好人,也不想知道在范斯文所知道的版本里,自己是个什么形象了。
她索性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拍在桌上:“我是给你送钱来的,过来,坐下,回答我的问题,答对了就给你钱。”
即使有四个伟人头像的安抚,范斯文的恐惧也没有减少一点,他声音依旧发颤:“那那那,答错了,你会杀我吗?”
“我看起来像是这么凶残的人吗?”
范斯文紧抿着嘴,眼里写着两个大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