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娇缩缩脖子,十分抱歉。
八爪鱼启动,张英山缓缓开口:“我出来的时候,曾局说会与西宁警方配合,由你和我一起以剧组的名义到那里去,尽量找出盗猎团伙的老巢和负责人,将他们一网打尽。”
王雪娇点点头:“猜到了,还得把武行军抓回来对吧?非得活捉吗?”
“能活捉就活捉,名正典刑不仅是为死者申冤,更是为了震慑更多的犯罪份子。不过”张英山握住她的手,“要是他拒捕,就不用客气了。对了,你的枪我已经帮你领回来了,你要的,六四式。”
“好耶~”王雪娇欢呼。
两人在工人文化宫旁边的旧书摊又转了一圈,蹲在一起看小人书,王雪娇还买了一套《丁丁历险记》。
“你喜欢丁丁?”
张英山问道。
“嗯,我还喜欢白雪~就是丁丁养的狗。”
王雪娇随手翻了一本,指着那只憨憨的小白狗:“我觉得狗剩剩很像它。”
张英山:“嗯,不太像”
他抬手把小白狗的四条腿挡住一半:“现在就像了。”
王雪娇:“我告诉狗剩剩,它一定会咬你的。”
“我请你吃莲湖赤豆小元宵,不要告诉它好不好?”
张英山无比真诚。
王雪娇严肃地说:“那是我最亲爱的小狗”
张英山:“再加一份蒋有记牛肉锅贴。”
王雪娇沉痛:“它帮了我不少忙。”
“八宝豆腐脑还是黄勤记凉粉?”
“黄勤记!”
张英山伸出手跟她握了握:“成交。”
从工人文化宫走到莲湖糕团店有五站路,两人没坐车,就这么肩并肩的走过去
一路上春风和煦,路边法国梧桐树已经慢慢长出新叶,与新叶一起出来的,是一对一对的小球。
那是春季过敏反应的万恶之源,法国梧桐学名“悬铃木”的由来,万千鼻炎患者的灾难。
王雪娇抬头看着那些小球:“哎呀呀~今年不吃梧桐毛,改去大西北吃沙啦~”
“嗯,换换口味也是一种人生体验。”
张英山忽然开口,“你很像丁丁。”
王雪娇低头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怎么?我的头也尖尖的?”
“爱冒险,热心、善良,还有一条狗。”
王雪娇琢磨了半天:“那你是阿道克船长?哎,我看可以,阿道克船长跟丁丁相识于《金钳螃蟹贩毒集团》。”
“我不是,我晕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