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每一步都极其艰难,浴袍下的红色缎带来回摩擦,勒得他阴茎根部又痒又紧,连大腿内侧都因闷热渗出薄汗,火热的肿胀几乎贴着浴袍处跳动。
电梯抵达时,他却愕然地与人对上眼。
「徐总这么早?」盛雨集团一位员工正巧进电梯,语气敬意中透着一丝疑惑。
「嗯,去晨泳。」徐璟廷表情不变,语气清淡,眼神死死盯着楼层数字。
「这么早晨泳啊?怪不得徐总身材保持得这么好。哎?不过游泳池不是在B1……」
「刚刚游过了。」他声音低哑,直接打断,脸色却越来越不对劲。
电梯门一开,徐璟廷几乎是小跑步般衝回房间,一边弯着腰气喘吁吁,一边关门反锁,直接靠在门板上滑坐下来。
他掀开浴袍──那根被红色蝴蝶结绑束住的阴茎早已膨胀得发紫,根部被勒出深红的痕,龟头渗出透明的湿意,连他自己看了都皱眉低喘。
他看着那还在跳动的欲望,呼吸几乎控制不住,最后,咬了咬牙,拿起手机。
另一边。
盛知雨刚刷完牙,走出浴室,黄奈坐在地毯上收拾行李,脸色红润,看起来完全不像昨晚醉到抱马桶吐的人。
「知雨,你有看到我那个狐狸尾巴吗?」
盛知雨手一顿,视线极快地扫了一眼床头,随即抬手一指,「不就在枕头下吗?」
她若无其事地转身去吹头发。
「啊!可惜,竟然没用上!」黄奈懊恼地抱起尾巴,「本来想在烤肉那天拿出来装扮一下……哎,谁让我喝那么醉!」
「自作孽,」盛知雨语气平稳,「谁叫你要跟陆浩森拚酒。」
「唉……」黄奈忽然红着脸凑过来,「知雨……我昨晚……」
盛知雨心跳一紧,背脊一僵,语调不自觉地压低:「昨晚怎么了?」
「我昨晚……做了个春梦!」
「……梦见什么?」
「梦见有个男人一直在我耳边喘气,」黄奈说着说着捂脸哀嚎,「啊啊!怎么办啦!我都几岁了!还做这种梦,太羞耻了啦!」
「肯定是单身太久了。」盛知雨强作镇定,目光没从吹风机上移开。
话音刚落,她的手机「嗡」地一震。
她瞥了一眼萤幕,来自徐璟廷。
是一段影片。
她只扫了缩图一眼,就像被火烫了一下似地猛然抓起手机。
「怎么了?」黄奈刚想问。
「肚子痛!」盛知雨话不落地,以百米衝刺速度衝进浴室,把门反锁。
影片一开头,画面晃了一下,镜头被徐璟廷稳稳放在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