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去查证的心思越冒越浓烈,就像这场越来越大的雨。
祝吟鸾心烦意乱,姣惠看着她面色纠结得厉害,眉头紧皱好一会之后,她倏然睁开,起身,“姣惠……”
“这件事情不要再对任何人说起。”
“那料子就当丢了。”
姣惠意外,“您不去看看吗?”
祝吟鸾垂眼,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落出漂亮的弧影。
好一会她才道,“再过几个月,夫君与我成亲快要有四年了吧?”
“我……应当相信他。”他只是忙碌朝廷的公务而已。
他和长姐相识的时日虽长,可她跟卫如琢在一处的时日也不算短了。
话是这么说,祝吟鸾的心中没有多少底。
被褥里的女子声音低迷,与其说是证实,倒不如说是喃喃自语。
“姣惠,你记住我与你说的话就是了。”她又叮嘱了一遍。
看着女子恹恹神色,窝在被褥里更显娇小的脸蛋。
姣惠颔首道,“是,奴婢知道了。”
“你出去吧,跟明芽说,今日不需要人守夜了。”
祝吟鸾背过身朝里,被褥宽大,越发让人觉得她背影单薄瘦弱。
“……”
彼时的侯府沈家,内院。
男人看了信笺上的内容之后,微微挑眉,轻笑。
她还跟之前一样呢。
骨节分明的手指卷起信笺放到烛火之上,火舌席卷笺纸,很快便烧得厉害。
火光窜起之时,明明灭灭之间映照出男人精致旖丽的眉眼,隐约能够看到他的稳操胜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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