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直接法?
“我不想频繁往延陵跑,我也不想和你假惺惺搞什么暧昧互动,所以咱们可以用一种简单省事的方式,一劳永逸,好吗?”
郑宏远疑惑并理解道:“你说,什么办法,我一定配合你。”
“……”
任瑶什么都没说,只是用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
大概两三秒后。
反应稍显迟钝的郑宏远,情不自禁的瞳孔凝缩
见郑宏远懂了。
任瑶面无表情的低头,从提包中取出一张房卡,拍在了餐桌上。
“你?”
郑宏远急忙攥紧任瑶胳膊。
却不成想,任瑶以彼之道还彼之身,道:“这样对你,对我,都好,且省事,不是吗?”
还有什么办法,比直接发生关系更加高效简洁?
可是……
“你在和家里赌气,对不对?”郑宏远敏锐的察觉出些许异常。
如果任瑶屡次被家族当做工具一样,以献身方式去投资或拉拢任家看好的某些人。
那她绝不可能展现出之前的开朗与活泼。
压抑的内心阴影,早就让她整个人市侩、暮气了,绝不可能像个少女一样。
于是乎……
一方面,是市委大院那晚,郑宏远冷漠无情的转身离去。
另一方面,家族暗示,反正你不喜欢翟宇东,喜欢那个郑宏远,那就和他搞搞暧昧,吊着他。
最后则是,婚期将至。
距离五一仅剩半个月,面对这场自己不喜欢,却无法逃避的婚姻。
在以上三种因素相互叠加下。
对任瑶产生了极其强烈的扭曲拉拽力,最终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的情况下,任瑶决定破罐子破摔。
她既是在报复家族的市侩、功利。
又何尝不是在报复郑宏远那晚,在她最需要拥抱呵护时,无情的转身离去?
对了,还要顺便报复未婚夫翟宇东。
在新婚来临之际,给对方戴上一顶绿油油帽子。
“这与你有关系吗?”任瑶冷漠反问道。